「小紅,把軒兒控制住,我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紅色觸手怪發出嬰啼聲,粗壯的觸手纏住了許軒的四肢。
孟媚查看到許軒身體竟然有渾厚的靈力,不停的破壞他的身體。
在血液骨骼上亂竄,像是一把鋼刀。
此等靈力,非常人所能擁有,是誰對軒兒下的如此狠手。
難道是軒兒魔胎的身份被人發現了?
孟媚臉色大變。
現在只能想辦法把軒兒體內的靈力清除。
未覺醒的魔胎還很弱,他的修復能力遠沒有被靈力破壞的力量大。
孟媚拿出銀針,刺破了許軒的十根手指。
「小紅,看好他。」
孟媚的小院子養了許多蠱。
三千年來,她便是靠著養蠱打發時間,更是為那一天做準備。
後院的花壇里放了不少的罐子,孟媚手指一一划過。
忽然停下,手裡拿起巴掌大的瓷白罐子,朝屋子裡走去。
許軒被觸手怪強行按在椅子上,雙手放在紅木桌子上。
孟媚看著許軒十指上鮮紅的血珠,把罐子裡的噬靈蠱,一條一條的放在許軒的指尖。
原本還能忍受體內的疼痛,這一下是徹底忍不住了。
周身溢出黑色的邪氣,孟媚被震得後退一步。
一個身穿黑白道服的男人擋在了孟媚身前。
「師娘,交給我。」
那人左眼銅錢紋身,模樣是個青年道人。
幾下便壓制了許軒的身上暴走的邪氣。
孟媚站在一旁,誇獎道。
「陰陽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封陰陽轉過身,單膝跪在孟媚面前。
「都是師父師娘教導有方,不知師父在不在?」
孟媚輕笑,扶起封陰陽。
「你師父啊,最近連我也見不著了呢,好似在忙著啟動大陣,畢竟這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
想到不久後,這人間即將變成煉獄,封陰陽似乎異常興奮。
骨子裡的瘋,難以壓制。
但是他從來不在孟媚和許修邪面前發瘋,很是尊重他們。
此時的封陰陽倒像是個正常人。
「那確實比較重要,只是師娘,人偶出事了。」
一聽到人偶出事了,孟媚立馬緊張了起來。
若說這世界上還有讓孟媚緊張,談之色變的,司承酒絕對算上一個。
誰讓他是苗疆最強的大祭司,如果不是為了護住那些魂體,他絕對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當初下了那麼多封印與咒術,他能出什麼事?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