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人了，他還能有人的思想和記憶嗎？
「是嗎？」
孟媚點頭。
「嗯，你會擁有最強大的力量，這世間的一切都唾手可得，想要什麼便要什麼，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也沒有人能反抗你。」
許軒想到了謝紅塵。
「那如果我想要他呢？」
孟媚眉頭微皺。
真的是命格對他的影響太深了嗎？
「你會得償所願，誰也不例外。」
許軒笑了，沒有瘋笑，就是很正常的笑。
「媽，我聽你的。」
孟媚看著聽話的兒子，心裡總覺得要出什麼事兒。
「軒兒，這些日子就讓陰陽跟在你身邊，他很厲害的，你想要學什麼，也可以讓他教你。」
許軒點了點頭。
「好。」
孟媚讓觸手怪把地上的鬼珃拖走。
這個天煞需要好好改造一下，不然就廢了。
許軒走出了屋子，封陰陽也跟了上去。
封陰陽對於突然平靜的許軒好奇極了。
他眼神直直的看著他，似乎想要看出一點什麼。
許軒抬眸道。
「你看我幹什麼？」
封陰陽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會突然變得這麼平靜，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許軒站在院子裡池塘邊上。
「是嗎？」
封陰陽站在許軒身後。
「表面的瘋，不可怕，骨子的瘋才是真的瘋，我猜你是第二者。」
「因為我本身就是個瘋子，瘋子最懂瘋子，我知道你比我瘋。」
許軒看著池塘裡面黑的冒泡的水，神色不明。
「你想多了。」
封陰陽哈哈笑了兩聲。
「我從來不相信，人能在一瞬間成長變化，如今見到你，我倒是相信了。」
許軒回頭道。
「哥哥，你看那個是什麼？」
許軒叫他什麼？
封陰陽一愣。
許軒手裡溢出邪氣，嘴角微微勾起。
一掌將封陰陽推進了黑的冒泡的池塘。
「哥哥？你也配？」
喃喃道。
「我都不是人了，我還當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