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能明白了嗎?」
程疏雨點點了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我知道了,老公,咱家有礦。」
周圍的人詭異的瞅了他一眼。
程疏雨完全當做沒看見。
司承酒眸色寵溺。
「所以,可以不用為我省錢了嗎?」
程疏雨乖乖點頭。
他只要負責花就好了。
「寶寶,真乖。」
百寶街上,程疏雨收了不少寶貝。
大部分都是成雙成對。
他選了寓意最好的,兩人都能戴的用的。
回到民宿房間程疏雨嗎,被司承酒抵在門上。
「寶寶,你說你怎麼那麼乖,你越乖,我越想欺負你……」
程疏雨咽了咽口水。
「老公,這裡,這裡不隔音……」
他被弄狠了,那股鬼哭狼嚎的勁兒,不得把這裡的人都驚醒。
這也太可怕了。
絕對不能在這兒。
司承酒眉心微動。
「寶寶說的對,我怎麼捨得,讓外人聽見你的聲音。」
「那麼好聽的,我不捨得……」
那股子味又出來了。
程疏雨最受不了的就是司承酒這樣。
只要司承酒這樣,他就好像變成了布偶,心甘情願,甚至拉起對方的雙手,讓他對自己……
寂靜的深夜,程疏雨趴在床上看自己的今晚淘回來的寶貝。
愛不釋手,像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兒。
司承酒在旁邊支著頭看他玩兒。
就這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東西,就能讓他開心這麼久。
心裡有些悶,自己若是早點出現,該多好啊。
他就不會長成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
「很喜歡?」
程疏雨回道。
「很喜歡。」
「特別喜歡。」
「喜歡的不得了。」
司承酒摸了摸程疏雨的頭。
「小傻子,這麼容易被滿足,萬一被人騙走了怎麼辦?」
程疏雨表示自己不會被人騙走。
「如果出現在我面前的不是你,誰也帶不走我。」
司承酒:「寶寶,嘴真甜。」
程疏雨!!!
老公太會撩,要被撩瘋了。
一晚上,兩人蓋著被子純睡覺。
確切地說,應該是程疏雨睡,司承酒一直在看他,整整看了一晚上。
吃了早飯,兩人繼續趕路。
程疏雨從未覺得如此放鬆過。
看到疾馳而過的風景,仿佛他那不受待見的二十多年,也那麼過去了。
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從此之後儘是坦蕩。
看見遠處的荷花池,程疏雨叫停了司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