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費歇爾這麼一說,陸寧更加感興趣了。
仔細的觀察四周的風景,通過竹林的頂端可以看到遠處高高低低的木質建築,一看就是水月畫派的風格。
陸寧開心的問費歇爾說:“院長,那些也是我們駐地的建築嗎?”
這樣的話,是不是說明他們水月畫也很有地位呢,可以在薈萃園占據這麼大一塊地方。
走在前面的費歇爾麵皮忍不住抽了抽的說:“以前是。”
陸寧美好的暢想瞬間破滅,以前,是?
這這這,簡直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
陸寧覺得眼前的美景好像都不好看了。
屋裡圍坐在一起等著費歇爾師生兩人的眾人,就看到愁眉苦臉的師生倆。
一位紅髮紅眸的老者急急忙忙的上前說:“怎麼了這是,彩畫院的那些傢伙欺負你們了?”
那聲音也是如鐘聲般響亮,震的人耳朵嗡嗡的響。
這位前輩那身高怎麼說也有一米九,結實的身板絲毫不顯老態。
但陸寧卻不會認錯對方的身份,因為就像費歇爾一樣,這位前輩的身上也是有一股屬於墨水的獨有香氣。
陸寧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位前輩會是一個很寵愛晚輩的人,訴苦般詢問說:“前輩,怎麼才能把竹林外的那些建築拿回來呀。”
聽到陸寧的話,這些緊張擔憂的長輩們忍不住笑起來,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之前半路上費歇爾詳細的向陸寧解釋了其中的原由。
薈萃園再大那也是局限的,再說也需要一些懲罰獎勵措施來激勵管理整個薈萃園。
每二十年會有一次大的考核評比,較上一次考核進步的會得到獎勵,落後的會被懲罰。
嚴格來說,大家都是有獎有懲的。
除了水月畫院,就好像得罪了老天一樣。
在到達頂峰之後,就開始一路衰退,直到今天連之前祖輩賺下的基業都快要被沒收沒了。
真的事到如今,在場的除了陸寧這個小萌新,大家都有一些過錯在身上。
看著陸寧那雙如小鹿般清澈純真的眼睛,大家忍不住面面相覷,再一次真是的生出羞愧的感覺。
要不是他們不作為,水月畫也不至於淪落至此吧。
陸寧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怎麼前輩們都變得傷心了起來。
媽呀,陸寧真的是恨不得收回自己進門時說的話。
可惜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哪裡有收回來的道理。
費歇爾成功的收到陸寧的求救信號,連忙出來給自己的學生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