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撕裂了傷口。
南暮煙推了推房門,果然已經推不動了,外面已經上了鎖,旁邊還有迷藥,酒里還下了春藥。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已經想到了會發生什麼。
她緊緊握著手掌,臉頰緋紅,一定要忍住。
呼延煜朝她走來,冰冷的手掌摸向了她面頰。
讓她頓時顫抖,她感覺神志已經開始迷糊起來了。
只感覺呼延煜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放在了床榻之上,她弱弱地喊著:「小魔物,不要碰我。」
身為神女,從未與男子有過親密接觸。
昏暗的月光下,呼延煜俯身將她壓在身底下,「你怎麼了?看上去如此難受。」
他的眼裡透著好奇,想要探尋,卻不知該如何做起。
太難受了,南暮煙如今熱得只想跳入冰水之中。
呼延煜渾身散發著寒氣,一時間讓她意亂情迷。
如果可以碰到他的身體,是不是可以就不會這麼熱了?
「不要…」一開口,卻是令人臉紅心跳的呢喃。
呼延煜望著曾經聖潔的少女,如今卻在自己身下婉轉,白皙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色。
少女瞳孔渙散,眼看就要向自己求饒。
他卻沒有再繼續撫觸她的臉頰。
他將兩人包裹在被褥里,在南暮煙耳邊輕聲說道:「像剛才那樣一直叫。」
南暮煙很想罵他是個變態,她咬住嘴唇,似是故意作對一般,就是不發出任何聲音。
呼延煜只能垂下頭,在她耳邊輕聲提醒:「門外有人,你只需要假裝就可以了。」
她只能扯著喉嚨亂叫了幾聲,呼延煜倒是沒什麼反應,她倒是頓時覺得羞愧難當。
南暮煙的臉頓時通紅,原來這個人神志一直很清醒,剛才對她做的曖昧舉動都是假裝的,「你是故意的?」
「百里朔派人監視著,我只是順勢而為。」說著他俯下身將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這樣便沒有人可以看到我們在做什麼。」
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縫隙,南暮煙心裡吶喊著,突然醒過來的危月喊道:「主人,這個男人在對你做什麼啊!」
她與危月在神識里交流著,「我中了媚藥,危月你有何法子可以幫我嗎?」
「…」危月覺得它此時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肉體凡胎而已,主人你不如就委屈一下吧。」
南暮煙頓覺無語,在這厚厚的被褥之下,她覺得更熱了,整個身子也扭來扭去,「好熱…」她嘴裡喃喃叫喊著,嘴巴幾欲咬出血來,唇色嬌艷欲滴,與她白若霜雪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