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詢問:「夜白,你的右手是怎麼回事?」。
「師尊,小師妹替我修復好了右臂,你看就和正常手一樣靈活。」他甩了甩手臂,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天工奇術,果然妙不可言。
他摸了摸沈夜白的右手,觸感、骨骼結構竟與常人無異,這些年他廢了不少心思尋找這門奇術,沒想到新收的小徒弟手法如此的精巧。
「難為煙兒的心思了,夜白如此你心愿已成,難道不想再回那個地方看看嗎?」
沈夜白雙眸中透著幽暗,沉聲道:「回去又如何,他們不會歡迎我,只會當我是家族的恥辱。」
「罷了,一切隨你,凡塵事也總要了結。」
柳元崇回憶著夢中的情節,原本沈夜白的右臂根本沒有復原,可隨著南暮煙的到來,一切都改變了……
濃稠的墨硯的夜色中,忽然冒出一道驚雷,劃出一道尖厲的嘶吼。
紫月宗的大鐘響起,振聾發聵。
眾人皆知,大鐘響起,便是有危急之事發生。
南暮煙好不容易進入了夢境,如今又被吵醒,只能迷迷糊糊地披上了衣物。
她揉了揉雙眸,眼神迷離地問道:「師尊,大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有要緊事發生,我們先去蒼溧峰集合。」
「好。」
五人急匆匆來到了蒼溧峰,這裡已集合了紫月宗各派的弟子。
玉澤尊長站在高台之上,表情嚴肅地喊道:「紫月宗地牢關押的邪祟出逃了!」
地牢中關押的均是窮凶極惡之徒,觸犯了魔域的規則,才被關押在此。
這些邪祟實力強勁,一般的法子無法殺死,只能關押在此,誰曾想邪祟竟然勾結外人出逃了。
只見原本晴朗的夜空,飄散著五顏六色的光點,又如同絢爛的花朵一樣炸滿了整個天空。
隨之而來的便是越來越多的弟子。
玉澤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地說道:「仙魔大會就在眼前,我想藉此時機,選出參賽的弟子,這一次無論是新弟子還是老弟子,均可以參與。」
聽著玉澤長老的發言,底下均在竊竊私語,新入門的弟子實力比較弱,一般是沒有資格參加仙魔大會的,這一次卻破例了。
玉澤尊長繼續說道:「此次選拔賽,就是抓住這些潛逃的邪祟,誰帶來回來的最多,名次前五便可參加仙魔大會!」
弟子們一片譁然,沒想到玉澤尊長竟然以這種兇險的方式進行選拔。
即使他們想參與,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夠不夠折騰,仙魔大會雖是揚名立萬的好時機,可是大家也不想因此丟了性命。
其餘長老也有了意見,「玉澤,你怎麼會想到這種法子,而且你也不和我們商量一下,你讓弟子這樣參與,他們丟了性命怎麼辦?」
「諸位,我這也是選拔的最好法子了,你們忘記往屆的大會上,我魔宗弟子都被折辱成什麼樣子了,死的死,殘的殘,卻還是無法拒絕修仙界的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