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山正欲上前觀看,卻一不小心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原來是被地上的樹枝絆倒了。
「這裡什麼時候出現樹枝的?」他的手還被枝丫颳了個大口子,正往外面冒血。
這本是小傷口,大山根本不在意,可這槐樹就像有生命一樣,直接吸收了他手上的鮮血。
「這槐樹,肯定是邪祟!」大山嚇得退後了幾步,連手中的法器也掉落了。
莘靜雲一轉身,立馬祭出了紅綾鞭,可這槐樹也恢復了往常的樣子,靜悄悄地立在那裡,只有微風吹過,發出「沙沙沙」的聲響。
「涵煦,這肯定是邪祟變的,不然這鬼地方怎麼可能只有著一棵槐樹呢,快把這樹砍了吧!」他慌張地爬了起來躲到了雲涵煦的身後。
雲涵煦狐疑地上前,祭出法器後便砍向了那棵大樹,樹幹上立馬出現了幾道傷痕,上面還咕嚕咕嚕地冒出了鮮血,就像是人的傷口一樣。
「怎麼回事?」雲涵煦喃喃說道:「確實不太正常。」
作為新月劍派的大師兄,他從來都是站在師弟師妹身前保護他們,這一次也不例外。
「鎮祟符咒,出!」捏住符咒,他目光灼灼,手中的鎮祟符咒立馬飛出,可觸碰到槐樹之後,卻立馬燃燒成為了一堆粉末,洋洋灑灑地飄在了空中。
「鎮祟符咒沒有用,也就是說,這不是邪祟!」他似是反應過來,可是似乎是觸怒了老槐樹,從它周身冒出無數根藤蔓瞬間沖向了他們。
雲涵煦尚且能應付,可是大山勉強出了幾招,就落入了下風。
這藤蔓速度極快,肉眼都看不出它的行動軌跡,全憑藉感覺。
雲涵煦顧著自己,還要顧著大山,明顯有些吃力。
南暮煙似是看好戲一般看著他們在那裡打鬥,「你看那邊竟然打起來了!就是差了一把瓜子。」
可這藤蔓似是長了雙眼一般,又纏繞著迅猛地沖向了三位師兄的方向,就連大黃那隻公狗也不例外。
南暮煙立在一旁沒有動彈,藤蔓卻沒有攻擊她。
死的全是男人,攻擊的也是男人,藤蔓似是忽略了她和莘靜雲兩個人。
南暮煙和莘靜雲對視了一番,「南暮煙,你不救你師兄嗎?」她甩起了鞭子,可那鞭子卻被藤蔓纏繞住了,她只能赤手空拳地去攻擊那老槐樹。
莘靜雲雖剛入門不久,但修習也算刻苦,她聚集體內真氣,想以真氣為劍攻擊老槐樹,可那槐樹卻直接將她體內真氣吸光了。
失去了攻擊能力的她,槐樹也不再理會。
南暮煙則是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妥了,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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