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柳元崇隨意揮了揮衣袖,又看了看身邊魂不守舍的大徒弟。
「我知道此事的原委,卻也不該因此勉強你,可是你看煙兒的大師兄,看他如此,也是非我所願,不知你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柳元崇既然開口,呼延煜好像沒有了拒絕的理由。
「既然柳前輩也開口了,我可以一試。」果然吃人嘴短,他也不知道若是他召喚出身體裡的亡靈會發生什麼事情。
柳元崇伸出手,一道強力的魔氣注入了呼延煜的體內,「試試吧!」
呼延煜點了點頭,轉頭又看向了南暮煙,「南暮煙,到時候你必須待在我身邊,若是我出現了不妥,你那半顆魂珠的力量應該可以足矣鎮壓我體內的惡靈。」
南暮煙點了點頭,想她撒嬌都勸不動呼延煜,師父幾句話就說動他了。
「過來,握住我的手。」呼延煜聲音低沉。
南暮煙只能過來握住了他寬大的手掌,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冷,是不是魔物都是沒有體溫的?
天上的烏雲遮住了月光,兩人周圍忽然颳起了一陣颶風,南暮煙再次睜開眼,便看見「呼延煜」的眼神變了,「煙兒,我怎麼又回來了。」
沈夜白聽到這熟悉的說話語氣,立馬站起身來,「公主!」
兩人四目相對,只是南暮煙看著兩個大男人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覺得很是肉麻。
「夜白哥哥,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還作數嗎?」她低著頭,紅著臉扭扭捏捏地握著雙手。
「公主,我既然開口了,就必定會做到,我願意陪你感受著世間情愛。只是我還有疑惑,請公主道出。」沈夜白記憶中公主最後是嫁給了沈文柏,又怎麼會跳入青銅鼎中,難道是沈文柏所逼迫她的。
「夜白哥哥,你有什麼疑惑,儘管可以問我。」
「你……到底是如何才會跳入青銅鼎中身亡的。」
桑玉英抬起眼眸,皆是一片悲戚之色,「得知夜白哥哥戰死沙場,我一直不相信這個事實,於是多方打探你的消息,可惜得來全是你叛國的信息,我根本不相信一向忠義的夜白哥哥會背叛自己的國家,和父皇據理力爭,可是父皇被沈文柏迷惑了雙眼。你們倆明明是兄弟,為何一個宛若謫仙,一個卻宛若陰險毒辣,沈文柏為了娶我,在我父皇面前說盡了好話,我不甘願,父皇卻以我的母后逼迫我,我不得不從。」
得知桑玉英是被逼的,沈夜白也就釋然了。
桑玉英繼續說道:「出嫁之日,是我的貼身丫鬟代我出嫁的,她看我惶惶不可終日,憐惜我,便提出代我出嫁,這是我最對不起她的地方,沈文柏外表斯文,實則殘暴,新婚夜她發現那不是我,便把她給……她給五馬分屍了。」她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淚水。
「他說他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我那日出逃,第一件事情便去邊塞尋你的消息,可是還沒有走出十里遠便被抓了回來,父皇將我軟禁在宮中,母親也因此受到了責罰,鬱鬱而終。她臨死之前告訴了關於我的身世的秘密,我本想了此一生,可是萬一你還活在世上……直到尋你無望,西風國也屢屢戰敗,兵臨城下,國家要滅了。」她臉上露出悽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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