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掉了身上玄色的衣袍,露出了鮫人族的服飾,眾人驚訝之時,她卻拍了拍手,「為了混入魔宮之中,我想盡了各種辦法,殿中點燃的香薰中,被我加入了迷藥,只要你們聞到味道,便會頭暈目眩,失去功力。」她眼中露出了兇狠的光芒,「趁著這場大婚,我要將魔域之人一網打盡!」
此時殿中的來客,才感覺渾身無力,眾人癱倒在地,
珠淚一步一步走到呼延煜的面前,「你屠殺我族時,有沒有想到過,有一日也會被我族屠殺。」
她的匕首在呼延煜臉上划過,「明明我說過,我願意你嫁給你,便將神器獻給你,可是你卻拒絕了,是為了這個女人嗎?」她的目光又看向了南暮煙,剛才呼延煜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就連他盯著這個女子的目光,她也注意到了。
「若是我殺了這個女子,會不會讓你生不如死?」她緩緩走進了南暮煙的身邊。
南暮煙習慣性的喊道:「危月,危月,可有法子可以解除這迷藥的效果。」霎時過後,她才反應過來,危月已經不在了,她扯出了一個悲傷的笑容,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的。
之前用黑化值兌換了不少藥品,她記得其中便有一種可有解除迷藥的香茅草,只需要放在鼻尖便可以恢復神智。
可此時如今大殿上的魔修們全部被妖界的士兵占領了,他們混在送親的隊伍中,如今一把鋒利的刀刃正架在她的脖子上,她無法動彈。
「呼延煜,你想要救你心愛的女人嗎?」珠淚冷笑著問道。
「不要傷害煙兒,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這可是你說的,箜篌還給我!還有交出你們魔域的神器虎座鳥架鼓,否則,別說是這名女子,這裡所有的人,都逃不出去。」她癲狂的笑著,想到終於可以拿回神器,終於報仇雪恨。
「好,我答應你。」
眼看著不遠處與妖界士兵纏鬥的魔尊被控制了起來,珠淚銀色的髮絲在日光下熠熠生輝,有種妖異的美感,「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何你的父尊如此輕就被打敗了,我早在獻給魔域的美人中混入了奸細,他只要沉迷於酒色之中,便會中了我下的慢性毒藥,這種毒藥專門針對於你們這樣的魔物,即使是魔尊也很難倖免。如今你父尊的身子虛空,自然不是我們的敵手。」
呼延煜面無表情,「你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我現在就帶你去取虎座鳥架鼓還有箜篌,只是你不能傷害這裡的任何人,否則……」
「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嗎?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所向披靡的大殿下嗎?若是你敢有任何其他的心思,我就殺死這個女人,還有,我看上了你這張臉。」她靠近他的耳邊說道:「到時候,我打斷你的腿,毀了你所有的功法,讓你在我身邊最屈辱的伺候我,你覺得這個提議如何呢?大殿下?」
「我隨你處置,只求你不要傷害煙兒。」
珠淚拿出了捆魔繩捆住了他的雙手,向身邊的妖界士兵使了使眼色,「那個女人也帶過來,只要有她在,呼延煜便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是!」
兩人都被捆住了,並排走在一起,南暮煙發現呼延煜的功法並沒有消失,小聲在他耳邊問道:「你的修為還在,為何不先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