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被打擾了的鄭溢臉色不好,看他的眼神像要把他刀了。
「是主家那邊,夫人他們發來消息,問許家的事是不是我們做的。」隊長抹了把汗。
「什麼許家的事?」鄭溢愣了一下。
「就是昨天凌晨的時候,許家不知道被什麼人炸掉了大門,聽說還幹了其它事,具體的不太清楚。許家找人找了一天,快晚上的時候說是把人抓到了,但據知情人猜測,可能就是為了挽尊的,因為還看到他們的私兵在大街小巷暗中到處找人。」
鄭溢更懵了:「昨天凌晨的事?那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少爺,是你今早我們才到主星的時候就說你要好好放鬆一下,除非除非夫人提棍來找你,否則一律不准打擾。」
「……」
「事分輕重緩急,我那麼說你們就那麼做?弄得這麼好的事我現在才知道,不然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就在許家門口放炮了!」
「……」隊長不說話了,他們少爺就這個尿性,這時候閉嘴是最明智的選擇。
「他們家門被炸了,那老東西肯定氣死了吧,活該!到底是哪路英雄做的好事,真他媽解氣!」鄭溢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跟許家有仇?」一直擺弄光腦的姜澈突然開口,若有所思地看他。
「我表現得不明顯?」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同意你剛剛說的了,我們結拜吧,對了,我白吃白住你家的,你家裡人會說我嗎。」
「嗯……嗯?你同意了?你怎麼就同意了?剛剛不是還……」
「因為他們的門是我炸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你說什麼?」鄭溢腦子突然空白,他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他們對我不好,所以我逃出來之後,炸了他們的門。」
青年的眸光變了,包括他身後的一眾守衛們也是面色各異地看著她。
這……
「真的假的?他們內部的守衛可是很森嚴的。」
「有嗎?可能是只是對外面的人森嚴吧。」
她又不是外面的人,她是從裡面跑的。
「那你原先怎麼會在許家待著?被他們抓去的?」
「算是吧,他們虐待我,吸我血,看我沒用了還想殺我。」姜澈平靜地陳述著,
鄭溢這下更震驚了:「不是,他們有病吧!」
這麼牛的人不好好供著,還虐待她,想殺她?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最近也沒聽誰說許家出了什麼天才指揮使啊,那他們怎麼敢的!
「那你家,算了沒事,那你跟我回我家吧,我爸媽不會說什麼的,後面許家的人要是想找你麻煩,看在我們家的面子上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做什麼。」
至於背地裡耍小動作?那就還不知道誰耍誰了。
鄭溢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