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冷哼了一聲,想說什麼,但看到姜澈身上後勤隊的隊服,又覺得和這種身份的人說話簡直浪費時間。
偏偏阿克曼又沒有其他人接他的話,他鬧了個沒臉,徹底把姜澈記記住了,冷著臉離開。
「你啊,胡羅這個人為人陰險小氣,又睚眥必報,這次肯定是記恨上你了,你後面得小心點了,沒什麼事就別跟隊伍分開。」
姜澈抬頭問:「有我小氣?」
溫長儒:「……」
齊子堯:「……」
兩個軍校的隊伍一碰面就先互給了對方一波白眼,姜澈好奇剛才那個人為什麼敢那麼囂張。
「你注意到剛剛他腰間掛著的那個玉牌了嗎,帝國聯賽上能有玉牌的都是受主辦方特邀的,代表著一定的身份和地位,與此同時有玉牌的人還會是這次聯賽的觀賽嘉賓,有現場賽事講解權的。」
聽著很厲害,但想獲得這玉牌也不是特別難。
齊子堯猜測胡羅能拿到這次玉牌的名額之一,大部分原因肯定是因為他太閒。就像南土,他們院長,就絕對沒有那麼多時間用在現場觀賽上面的。
有時間的,比如跟隨隊伍隨行的領隊導師們,那也都是要帶著隊員們訓練的,期間還要設定戰術,分析對手情況等等,總之根本沒空做其它的。
不過不可否認能拿到玉牌就證明其本身肯定還是有過人之處的。
「那要是玉牌沒了呢?」
「嗯?」齊子堯頓了一下,遲疑道,「那可能就會失去嘉賓席的席位吧,和我們沒什麼區別了。」
-
兩所軍校的人一起往港口外走,到了外面,路邊整齊停著規模一樣的快艇,是專門接他們的。
姜澈不喜歡跟人擠在一起,所以走在隊伍的外圍,而希莫軍校的人像是和他們槓上了,坐個車也要坐最前面的那幾輛。
人群攢動間,姜澈的肩膀被重重撞了一下,緊接著胡羅的冷嗤聲在耳邊響起。
「。」
姜澈看著他逐漸遠去背影,面無表情扭頭:「他在拽什麼?」
齊子堯生怕她動手,知道她受不得委屈,主動道:「要不要我現在過去幫你撞回來?反正我是皇子,他明面上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這下反倒輪到姜澈詫異了,隨後欣慰地拍拍他的肩:「看來前面跟大強哥他們一起的一個多月沒白待,不過放心,有仇我都是當面報的。」
說完,她抬起手,一張在光照下泛著輝光的玉牌藏在她的手心。
齊子堯睜大了眼。
與此同時,已經上了快艇的胡羅習慣性地摸向腰間,結果在手摸了個空後,他陡然一驚,四下張望了一番,隨後希莫軍校那邊的隊伍就亂了起來。
這騷動很快影響到了阿克曼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