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聯賽期間禁止鬥毆的條例擺在那裡,她雖然可以把自己摘除在外,但事情鬧起來總歸是會給導師們造成些麻煩。
於是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發生,她回來後她就把這件事跟溫長儒說了,大家先通個氣,後續對峙的時候也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而溫長儒聽完她的話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對你倒是記的深,一眼就認出了你。不知道他光腦那頭聯繫的人是誰,你之後可真得注意了。他們連護送軍校生的軍艦的主意都敢打,必定是一群亡命之徒。我會把這件事和宋導師那邊溝通,不管他們有沒有在去往預備賽場的路上埋伏,總之一定保護好你們的安全。」
話落,他轉而問:「你沒留下什麼證據在現場吧?」
姜澈搖頭:「他們就看到我的衣服了。」
那是她出來的時候嫌找其它衣服麻煩隨手披上的。
「不礙事,僅憑一件衣服能代表什麼,你安心回去休息吧,」溫長儒無奈,「真是閒不下來,不是上午才和你說的要安靜休養的嗎。」
姜澈嘿笑一聲:「我知道了導師,我這就回去躺著,後面要是有什麼你就叫我啊。」
姜澈回了房間,另一邊,希莫軍校的人也抬著胡羅到了大會現場。
鄭溢本來聽著上頭人的發言有些昏昏欲睡,只想著會議快點結束他回去找姜澈。
突然右後方的隊伍那邊傳來騷動,這騷動聲越來越大,扶飛宇已經在激動地用手肘捅他了,他清醒了一點,探頭望去。
那裡,親自把胡羅從牆裡扣下來的幾個希莫軍校的後勤隊員正在陳述著阿克曼軍校某暴徒的惡劣行徑。
宋子澄那一眾導師就站在最後面,他們負責看著學生們,維持各自軍校隊伍紀律。
所以當人被抬過來的時候,他們也是第一批看清楚情況的人。
然後就聽到了希莫軍校的人在那裡大放厥詞。
脾氣最差的宋凜最先沒忍住,直接陰陽怪氣:「你們故意栽贓陷害前,也好歹先打探一下我們現在在幹嘛吧。」
「大會開了這麼久,我們軍校所有的預備隊員以及主力隊員,包括導師都在這裡站著,誰有那麼大本事還能專門從會議上消失跑去打你們導師,多大臉啊。」
「你!強詞奪理!我們分明看到了那人身上的校服,他就是你們阿克曼的學生!」
宋凜嗤笑:「單憑校服就隨便斷定別人身份,傻子都不會信的事,你們卻這麼篤定。別是你們自己誰偷了我們阿克曼學生的校服,然後自導自演整出這麼一番鬧劇吧,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你在胡說什麼!我們沒事弄出這個事來幹嘛!」希莫軍校的人氣憤。
宋凜:「還用我說嗎,自然是因為某些隊伍聯賽上發揮太爛,結果不想著提升自己,反倒試圖用些邪歪門邪道的法子來外力干擾其他軍校的比賽分。」
「說什麼看到是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人幹的,阿克曼全體單兵都在這裡,中途無一人離場,你栽贓誰呢!」
希莫軍校的人氣急,反駁:「你們單兵都在這裡,那就是你們的後勤!」
「哈……」
他說完這句話,周圍不是阿克曼軍校的學生導師都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