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踹了鄭溢一腳,儘管知道正義哥肯定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單純擔心他吃不了飯。但這話還是有點冒犯了哈。
姜澈的腦子暫時不支持她深思南宮曜這麼多年不去做疤痕去除手術的原因。但也大概能猜到一點,肯定離不開十四年前那場屠殺。
但明明是別人犯下的罪惡,怎麼還要受害者繼續去承擔後面的痛苦呢。
他們應該活得更恣意,更瀟灑,這才算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了那些仇人的臉上。
所以她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道: 「要不吃完飯我們就去一趟附近醫院吧?聽導師說那家醫院醫療技術還不錯,而且這裡是第七軍的地盤,我們也不用擔心信息泄露。」
她誠懇而又真摯:「凡事都要向前看,這還是你和我說的。」
兩人視線對上。
鄭溢在旁邊垮著張臉: 「我怎麼記得是我跟你說的,他也跟你說了嗎?」
姜澈:「……」
她咳了一聲:「誰說不都一樣的,知道是這麼個道理不就行了。」
鄭溢還想說話,被姜澈一腳制裁,他生氣地開始刨飯。
南宮曜看著她,突的笑了一下,「好。」
吃完飯,姜澈暫時下線的腦子重新運作起來,她問:「所以這次來滅我口的人,會是皇室派來的嗎?」
鄭溢詫異地看向她。「這就是吃飽後的腦子嗎?」
姜澈:「……找揍是嗎。」
「為什麼不先猜那些世家大族?」南宮曜反問。
姜澈抓了抓頭髮:「因為在十四年前那場混亂里,並沒有直接的某個家族被指名道姓參與其中啊,定罪的是皇宮裡那個老登,下命令的還是那個老登,我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鄭溢伸出大拇指:「分析的好。」
姜澈給了他一腳。
他又問:「可這跟皇宮那老登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提十四年前?」
這問題太過直白,讓姜澈才想起來鄭溢還並不知道她血脈身份的事。
姜澈看他,南宮曜也看他。
三個人就站在那裡,好久過後,鄭溢瞳孔倏然放大。
「你們!?你!?」他指著姜澈,又指著南宮曜,手都在顫抖,沒一會兒眼睛也紅了。
周圍開始慢慢有人經過,注意到他們打量的目光,鄭溢的手垂下,克制地深吸一口氣,「你們不告訴我?」
姜澈立馬表忠心,順便甩鍋:「是他說你能自己猜到,我才沒說的,怕你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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