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溢:「那這不得把導師們激動瘋啊!」
南宮曜也笑了:「本來這個就說不好到底是誰占便宜,再有你這句話,估計晚上他們都要睡不著了。」
姜澈覺得哪有那麼誇張,想起什麼,又問:「對了,比賽現在結束了嗎?」
鄭溢:「還沒有呢,估計還要再過個一兩天,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所軍校的本場比賽分超過我們的。」
姜澈嘿嘿一笑:「那就好,我真怕中途出點意外,我這個出主意的不是要被罵死。」
「這什麼話,你是提了計劃,但是我們全員通過了啊。既然這麼做了,就證明我們都有了承擔最後結果的覺悟,別什麼事都往你自己身上攬。」鄭溢不高興道。
「哎,我隨口一說的。那其他的呢,那個許逸之怎麼樣了?死了嗎?」
「哪有那麼容易啊,你太低估救援隊的實力了。不過雖然沒死,但現在都還在昏迷中,也勉強算出了口氣吧。」鄭溢撇撇嘴。
「許逸之現在還沒醒,那許家是不是應該派人過來了?」
「那你可就想錯了,他們這會兒恐怕沒精力去管許逸之的事了,」南宮曜說,「聽說許錦病情復發,情況很嚴重,許家上下閉門謝客,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鄭溢和姜澈同時看向他。
鄭溢:「?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許家把消息藏的很好,我也是用了點手段才知道的。」
「怪不得。」鄭溢覺得這都是報應,但還是很奇怪:「病情重了不應該廣開門路找人醫治,閉門是幾個意思?」
「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被發現唄。」姜澈插嘴話道。
「許錦病情復發還能扯出什麼秘密?那些秘密不是早都被翻出來了嗎,難不成…他們還做了什麼其它更喪心病狂但是沒被發現的事?!」鄭溢面色瞬間嚴肅。
姜澈噸噸喝了兩口水,隨口道:「可能是因為許錦不是愈療師了或者她救人的能力下降了?」
南宮曜和鄭溢他們同時扭頭看她。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姜澈不爽地抱手。
她說實話還敢質疑她。
鄭溢問:「怎麼會不是愈療師?天生的職業還能說不是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