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冉文彬直接來了華國尋找□□,手術的事情他應該心裡有數,已經想好辦法了。
「肝移植的話,我記得也可以非親屬之間進行的。」譚雅道。
「是的,但是為了防止器官買賣審核會比較嚴格。」要是想走朋友這條路的話冉文彬就不會回華國了。
他都三十多年沒回華國了,現在回來說有個願意為他自願捐肝的朋友,誰能信?!
而且器官捐贈審核中,捐贈人和受捐人的收入是重要的審核項,也是儘可能的通過規則減少買賣的可能性。
「冉教授的人品,」譚雅看不上的嘖了一聲,「也不像是有朋友願意為他捐肝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冉清悠跟譚雅的想法一樣,「而且在A國進行手術審核周期和排隊時間都更長。不過以冉教授的收入,找個貴點的私立醫院快點手術也沒問題,主要還是卡在□□這塊。」
「不過他來找你,想用親情打動你為他捐肝,這個想法也太天真了。」只能說冉教授這是真正的病急亂投醫了。
「冉教授也覺得我們倆沒什麼親情,所以他開始沒說自己的目的時,還說要把所有資產都留給我。」冉清悠想到冉文彬那副嘴臉就覺得噁心。
如果不知道冉文彬的目的,所有資產什麼的就算不稀罕錢也會有幾分動容。但知道冉文彬的目的後,再看他演戲就只覺得裝腔作勢面目可憎。
「所有資產……」譚雅想了下冉文彬的收入,算起來應該不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你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資產嗎?」
「不知道。」這個冉清悠沒打聽,「他再多錢也跟我沒關係,反正我不會捐肝給他。」
「也是,你以後能賺的錢肯定比他多。」譚雅對冉清悠還是很有信心的。「冉教授親情和財產雙管齊下想要打動你,就為了你的肝臟……嘖嘖嘖。」
譚雅受不了的搖搖頭,冉文彬這個人簡直太噁心了,各方面的噁心。
極端的利己主義者,可以把周圍所有人當成墊腳石還能沒一點負罪感的。
「反正我跟他血型不符,他的資產我是無福消受了。」冉清悠泄憤式的一口咬下大半個包子。
有冉文彬這種父親,簡直是人生污點。最可怕的是他雖然沒盡過父親的義務,但卻靠著那點血緣的聯繫一直來噁心冉清悠,拖冉清悠的後腿。
「你真是B型血?」譚雅問。
「當然了,你不會以為我是偽造的吧?」
「也不是,我的意思是偽造也很正常,誰要給冉教授這種人捐肝。」譚雅就是好奇,以為是冉清悠提前知道冉文彬目的後做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