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哼笑一聲,讓人把那群銅頭獸全都帶了出來,「放心,我會給他們找好地方安置。」
之前送給尤憐青的那群銅頭獸,現在都依舊被關在籠子裡,就像被送來的時候一樣,重新運到別處。
「怎麼少了一個?」武皇聽到下人稟報後,看向尤憐青:「是不合心意,殺了?你喜歡什麼樣的,儘管告訴我。」
「沒有殺,」邈羽懶洋洋搭著尤憐青的肩膀,指著後方,「發現他也算有點用處,就先拿來用用。」
武皇這才注意到了容鏡,他手腳帶著鎖靈鐲,看起來很憔悴,手裡抓著一卷畫紙,蜷縮在南冥島隊伍最角落。
武皇看見他,眉頭一皺,「管事的,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選最強的送過去嗎?怎麼混進來一個這麼弱的?」
正在站在籠門口的管事連忙跪下,身體抖抖索索,似乎恨不得馬上暈過去。「我這就為大人換。」
「不用。」尤憐青抬手阻止,「雖然是有點弱,但他會畫畫,我覺得挺有用的,武皇大人,你不這麼覺得嗎?」
兩人四目相對,武皇眯了眯眼,突然哈哈,笑了起來,「沒錯,會畫畫是好事。」
他說話間,手邊一根銀筷飛了起來,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如同流星般直插容鏡心臟。
尤憐青沒想到他會突然偷襲,等丟出防禦陣盤的時候,那根筷子已經直直插在了容鏡心口,他睜大眼,向著尤憐青伸手,緩緩倒下,一卷畫紙脫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尤憐青匆匆跑過去,抓住他,拼命用靈力修復他的心脈,甚至還取出逢生鏡,然而,已經為時晚矣,那根筷子上附著的爆裂靈氣炸裂了他心脈,鮮血幾乎是瞬間充斥了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挽回。
這個容鏡,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就像琉璃做的人,一碰就碎了。
甚至他都沒有修出源靈,讓尤憐青想救都救不了。
那張和她好友一模一樣的臉上,雙眼渙散,失去神采,容色灰敗得可怕,就好像她再一次失去了好友。
眼睜睜的,看著他消亡。
尤憐青的腦袋嗡嗡作響,額頭金紋也火辣辣的,因為血液倒流而發燙。
邈羽攬過她肩膀,小聲說,「別哭,他們都在看著呢。」
「是我害了他。」尤憐青哽咽,早知如此,她就不該帶他來這裡,應該直接把他放到船上去等著。
「和你沒關係,是武皇不安好心。」
芙曲和其他護衛圍了過來,有人差點踩到容鏡之前一直捏著的那捲紙,尤憐青撿起來,卻發現這是一張畫像,不過和上一張有所不同,明顯更精細,一眼就看得出來花了很多心思。
只是,此時的畫像已經染上了鮮血,正正好點在一邊眼睛上,看起來十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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