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憐青無奈:「算是吧,我剛說過的。」
戒律員倒吸一口涼氣,想到這一路上她的配合,還有自己那一句句玩笑,不由後怕,這要是個危險分子,他不就得交代進去了。
他才剛畢業沒多久,可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麒生。
「還好還好,」他用前蹄拍拍胸口,平復了下情緒,隨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嚴肅威武:「雖然是神,還是禁閉罰款還是少不了的。」
尤憐青舉手:「好好好,不過,我之所以那麼做是有原因的,我需要見你們主控官。」
戒律員狐疑:「你可不要動什麼歪心思,賄.賂和走後門都是禁止的。」
尤憐青:「沒有歪心思,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必須找主控官談,越快越好。」
一直在旁邊喝茶,其實是觀察她的中年男人站起身,沖尤憐青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她。」
*
兩人坐定,主控官還沒來,中年男人笑眯眯問:「你這樣的修為,何必跟一棵樹過不去?」
尤憐青:「我不劈它,坤元界就完了。」
一個看起來嬌小溫柔的女人走進屋子,在尤憐青對面坐下:「這樣嗎?不如和我說說?」
雖然她聲音細聲細氣,但是卻很篤定,似乎帶著掌控一切的自信。
尤憐青看了眼周圍,發現這裡是個密閉的會議室,四周還布了隔音結界,也就沒浪費時間,儘量簡潔地向他們介紹這樹的可怕之處。
「最重要的是,它的種子已經在很多修士身上寄居。」
主控官若有所思,「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情有可原。」
她語氣一轉,問道:「但你既然沒有證據,我們如何相信你呢?況且,女媧爐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尤憐青摸向桌上筆架,「因為,女媧爐核心本來就是我神力所化,現在不過是又回到我這裡來了。」
話音落下,筆架就從石質變成了透明,而桌子也沒倖免,三個人眼睜睜看著桌子消失,只留下紙筆,就好像在空中飄著一樣。
一不小心用力過猛了。
尤憐青假裝一切盡在掌握,讓語氣儘量淡然地說:「聽起來是挺離奇,但事實如此,我來找你們,就是希望可以儘快找到所有身上帶著種子的修士,幫他們換身體。」
主控官皺眉,和那中年男人對視了一眼,眼神有些擔憂,「那以後,做靈偶是不是都得找你才行。」
尤憐青擺手:「不會,等解決了事情以後,我會想辦法讓女媧爐重新運作,但是這個過程,我也不清楚得要多久,而且,萬一出了變故呢?拖到樹種長成,那一切就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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