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後來都被我救活了。」
「……」
能苦死人的藥是有多苦?
有夜搖搖頭,她還是選擇藥效一樣,但卻感覺不到苦的藥吧。
「那父嫂可能…可能需要忍一下,雖然感覺不到苦味了,但會有些難受。」
默林終於轉過腦袋,攤平的手掌迅速合攏,用拇指虛虛壓住有夜的腿。同時,大量淺色的觸手一擁而上,緩緩繞上正推拒他手指的手掌。
「默林?」
有夜愣了一下,她的手腕已經被蠕動的觸手鎖緊,上舉後拉以逼迫她仰頸。
她四處看了看,卻發現視野觸及之處全是黑壓壓的觸手,正如波浪般扭動著逼近。
沒由來的恐懼擒住心臟,有夜本就不順暢的呼吸越發困難了,她忍不住虛空踢踏的雙腿也被好幾支觸手攏住,規矩地控制著不動。
「要不我還是選那個很苦很苦的藥吧!!」
另一支粗壯有力的觸手緩緩沿著她的腰身向上攀爬,環繞固定住她的軀幹,粗糲吸盤順著肌膚遊走時留下一道又一道濕黏的紅痕。
她身上那些濕透的布料因此黏糊糊地粘上肌膚,又於觸手遊走間摩擦著戰慄的身體,這令本就害怕的有夜更是驚恐地掙扎。
「沒有很苦很苦的藥,只有很苦的藥,而且途中反悔可不好。」
默林加重了語氣,他似乎對自己那能苦死人的藥的前綴只能有一個「很苦」頗為執著。
他用一根觸手撥開有夜頸間的衣料,細細觀察了許久那細幼的頸項,才擠弄著那支觸手脫水,神情嚴肅地像是正檢查手術器具的醫生。
「父嫂好細,我試著不弄痛你,但你不能亂動。」
他似乎終於將那支盤踞無數吸盤的觸手調控到了一個滿意的大小,彎過尖端便遞到了有夜的唇邊,然後錯開一段距離自有夜的唇角緩慢而謹慎地下滑,像是在丈量什麼距離一般。
那動作有點像是要把她串成糖葫蘆吃!
有夜被默林這個動作嚇到,下意識扭動著想要逃離,卻被身上那些越纏越緊的觸手變本加厲地控制住,推拉著後仰身體。
裹在腰腹間的觸手忽然全數退開,另一隻鈍頭的觸手很快按壓而上,仿佛內科觸診般仔細確定著器官的位置。
「差不多這裡吧?真是好小…」
不知為何默林的語氣聽上去竟有些細微的委屈,他又奮力擠了擠本就因著脫水而縮小不少的觸手,將那隻觸手變得更細。
有夜已經害怕地紅了眼眶,鼻頭也可憐兮兮地有些發紅。她眨著盈有淚光的眼,嘴唇顫抖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內心卻瘋狂呼喊著主神快來救她。
「父嫂不要緊張,我不會弄痛你的。」
默林安慰地用其餘觸手擦拭有夜因恐懼而溢出眼角的淚,撥開黏在額上的發,小心固定好她頭部的位置。
那支鈍頭觸手又隔空順著食管停在胃部的位置,上前輕輕揉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