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乖,這一切都會過去,就像以往一樣……
就像從前……就像…從、前?
她難道還要主動回到那個半死不活的從前麼?
有夜攥緊拳頭,又下意識地快速鬆開,鮮明殘留在掌心的心臟觸感令她頭皮發麻。
可突兀的,熱浪般的黏膩吐息壓上耳廓,緩緩貼合的溫熱濡濕感與冷制偏硬的小巧舌釘一同鑽入耳道,試探性地舔·舐。
有夜機械性地轉動雙眼,試圖弄懂眼前發生之事,可口中攪動的手指卻變本加厲地夾·弄起顫抖的舌肉。淺粉的發隨之細細擦過側頸,甜津津的話語曖·昧壓進鼓膜,從極度恐懼中幫著她奪回幾分清明意識。
「我會讓你舒服的……」
綴有三角銀制舌釘的長舌細細刮過發脹的眼眶,傑弗里纖細的身體緊壓而來,推著她徹底貼上冰冷牆面。
他反反覆覆地吮著她的眼角,含糊不清地吐出模糊的話語。
「哭出來,只要哭出來就好了…」
哭?
等意識到這個字的含義時,有夜的面頰就已濕滑一片,她怔怔地眨了眨酸脹發疼的眼,口中漏出無意識的疑惑單音。
細微的吞咽聲響將她拉回現實,吮走她全部淚水的傑弗里終於抽走堵住她嘴巴的手指,探出舌·尖自下而上地慢慢包裹舔淨。
「傑、傑弗里?」
有夜也因著口內長時間的挑弄而無意識地吞咽了一下。
「你怎麼、怎麼會……」
她的問句被急促的敲門聲打斷,本還黏在她身上的雙角獸一下遠離,沮喪望她。
「還是讓正常人類安慰你吧,我做不下去了……」
他滾動著喉頭,幾近嗚咽出聲,包裹在細長袖子內的手掌輕輕按上額頭,遮掩彷徨的眼。
啊…真討厭,這明明對他來說該是十分簡單之事才對。
可傑弗里越是向自己強調要給予對方快樂,要令其沉溺,胸口就更是悶痛,有什麼快要在那處兒撐裂爆炸。
他一點兒也不想在這種情景下為畫布作畫,這令他感覺自己在偷在搶,一點兒也不光彩。
他是自遠古時代便存續至今的神話種雙角獸,是深夜中為人類抵禦深淵魅魔的高尚種族,即便是要做,也該是正大光明的,徵求對方同意後的兩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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