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瑤其實也有些後怕,沒想到這三個多月自己身體裡竟然孕育著一個小小的生命,她怎麼就毫無所查呢……
江頌安比她還害怕,顫抖著手摸了摸,兩人俱是一顫,江頌安眼眶瞬間就紅了:「媳婦兒……辛苦了……」
見他這般,元瑤心中也有些動容:「我還好……那大夫不都說了,我這三個月沒受什麼苦,說明咱們的孩子挺體諒我的,在肚子裡安安靜靜的,也沒鬧。」
元瑤越是這樣說,江頌安就越是難受。
「是我的不好……我在你最需要的時候走了,是我讓你受苦了……」
「好了。」元瑤勸道:「你這樣我反而有些難受了,現在都好了,過去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江頌安此刻的確是難受心疼至極,緩了好一會兒,他才堅定道:「我和彭將軍去一封信,再告半月假,我多陪陪你。」
元瑤連忙勸道:「這是做什麼?不需要,我之前是不知道你的消息,如今我曉得了,你不必在家待這麼久,你早些去北方封了官職分了宅院才是要緊,先前你在白蟻嶺和嘉峪關的戰功都是拿命拼回來的,不要輕易給人落下話柄。」
江頌安似乎不願,元瑤只好板起臉來:「我說的話你聽不聽了?你要是這次分不下正式官職,我才要真的和你生氣。」
江頌安只好道:「好吧,我一定能。」
元瑤這才笑道:「嗯。」
江頌安將人抱在懷裡,輕柔地仿佛捧著一件珍寶,兩人享受著即將為人父人母的喜悅,江頌安是半點兒不想從元瑤身邊離開了。
好不容易,等羽娘熬好藥端了過來,這會兒也已經快下午了,江頌安也不得不要去安頓那些士兵,他戀戀不捨地起身,「我一個時辰後就回來。」
元瑤:「你忙你的。」
江頌安無奈一步三回頭走了。
羽娘笑著將藥端到了元瑤跟前:「瞧著官爺心疼壞了,恭喜娘子。」
元瑤勾唇:「他就是瞎緊張。」
羽娘:「不過也確實嚇人的,都說婦人頭三個月最是危險,可這三個多月娘子過得甚是疲憊,我現在想來也後怕的很。」
元瑤何嘗不是,不過的確都過去了,她接過藥碗一飲而盡,「這藥好苦……」她皺起了眉頭。
「這裡有蜜煎!」
元荔和元琪恰好從外面走進來,端著一盤子蜜棗過來:「二姐讓我送來的!大姐快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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