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瑤沒多想,哦了一聲。
「你快點兒,我有事和你商量。」
江頌安嗯了一聲,步履很急。
他迫切需要涼水來熄熄火。
關於那方面,他已經問過劉大夫了,雖然說出了月子的婦人不是不可以……但是最好還是在等等,更好。
江頌安不想冒風險,便只能繼續忍。冰冷的涼水拍打在身上,心中的火也降了降,江頌安緩了好一會兒才重新回到了內室,元瑤已經回到了床上。
「怎麼這麼久?」
江頌安顧左右而言他,元瑤:「沒事沒事,你過來看看這個。」
江頌安這才走了過去,湊近去看禮簿了。
「彭將軍和孫家的禮太重了,尤其是孫家上次送的那老參人情我還沒還,現在又給了一對金鎖,還有大哥大嫂,他們給笑笑炯炯準備的東西也太多了,就衣服都能穿到兩歲去,我真是不知道怎麼還這些了……」
江頌安還以為什麼事,笑道:「沒事,慢慢還就是,左右咱們常來常往著,又不是日後不來往了。」
元瑤聞言點了點頭:「也是……」
「好了,睡吧。」
元瑤睡不著。
「今日什麼都好,就是唯獨小年不在,你說那山區巡邏這麼久了小年怎麼還沒回來,還要多久?」
江年已經離家大半個月了,說起這事,江頌安其實心裡也有個疑影,他是江年親哥,不擔心也是不可能的:「我前兩日剛問過,沒打聽出別的什麼,我明日再去問問看吧。」
「嗯,你上點心,另外你明日上值的時候,把女兒紅和黃梅酒也帶過去,你那些弟兄們也給咱們都上了禮,應該的。」
「好,放心,我有數。」
「還有。」元瑤仿佛有操不完的心,「酒封了嗎?」
江頌安無奈道:「都封了,你不操心了,嗯?我今日午時準時封在樹下的。」
民間風俗,若是生了女兒,在女兒滿月當日有心的父母都會給女兒封一壇女兒紅,埋在桃樹下,待女兒出閣之日再挖出來,這風俗滿滿都是父母的愛。
見江頌安辦好了這些事元瑤才徹底放心,夫妻兩躺下。
元瑤習慣性朝他懷裡挪了挪,江頌安渾身又是一僵。
元瑤倒是不管,自顧自就睡著了。
可能是月子做的好,出了月子之後元瑤覺得自己氣色一天比一天好,睡眠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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