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瑤聽完之後笑了笑:「這事啊,其實慶州府已經傳遍了,只是不明面上說,你覺得江頌安可能不清楚嗎?」
柳娘:「也是啊……來的就是這邊,估計你們當地知道的更早了。」
元瑤:「這個大人物……是不是禹王啊?」這兩日元瑤一直都在想這件事,經常去酒肆的那兩位常客身份肯定不凡,肯定是個皇親國戚之類,但行事低調又行蹤隱秘,除了最近一直在傳的禹王,他也想不出別人了。
而且今日杜臨見到那人的反應也有點奇怪,肯定是在長安城的時候就見過。
柳娘小聲:「這個事吧……其實遠哥也不確定,怎麼了,這邊都說是禹王?」
元瑤點了點頭:「而且我也不瞞你,我最近店中也來了兩人,看著有點像。」
柳娘睜大眼:「不會吧!什麼樣?」
元瑤簡單地將兩人的年歲和樣貌特征描述了一遍,柳娘嘀咕:「三十多?不對吧……禹王今年已至不惑了。」
元瑤想了想,道:「其實我也不確定,這皇家貴胄很難從外表看出一個人的真實年歲。」
柳娘:「你說的對,的確不好說。」
元瑤:「算了,我懶得揣測這些,江頌安打獵就好好打獵,我們也不想這些,只要不犯錯就行。」
柳娘也笑了:「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兩人正在聊著,羽娘忽然回來了:「娘子,卓掌柜說曼陀羅花要等兩日,現在沒有這麼大的量。」
元瑤一聽,頭都大了:「那他沒說現在有多少?」
「我問了,估計就一天的量。」
元瑤嘆氣:「行,一天就一天,你讓他儘快吧……和他也說一下事情的重要性。」
「誒。」
柳娘奇怪道:「你要曼陀羅花做什麼?」
元瑤便將最近做的一些新產品和她說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香可安眠?」
元瑤點頭:「雖然說大部分薰香都有安神的效果,但是這個好像更明顯,要不是江頌安那天反應大,我也不大清楚。」
「那你說剛才誰要,嚴家?」
「對,他是江頌安上頭的那個參將。」
柳娘沉默了一會兒,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大概知道她要那個幹什麼了?」
元瑤:「嗯?」
柳娘笑道:「也就是你老實巴交的,這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偶爾才知道的,就是咱們這位禹王殿下,患有嚴重的失眠,你放才說那個香有安神的效果,她又要得急,我便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