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掙扎的,他不過是捨不得宰相小姐能給他帶來的權勢,也捨不得資助小姐的花容月貌,作為一個從底層爬上來的書生,這種妻妾和睦,左擁右抱,紙醉金迷的生活是他最大的誘惑,他豈能放棄,當然是兩個一起摟入懷中方好。」
「現實中,這件事壓根不會發生,一個千金小姐,月列都是固定有數的,你見那個千金小姐能時不時出門私會情郎,當家裡大人全是死的啊。還有宰相門第,你一個狀元郎就想高攀,不是白日做夢是什麼?高探花家門第也不低把,定的人家也是門當戶對的,也沒高攀旁人,正正經經三媒六聘,沒見他私下自己找。」
「這些全是寫書的自己生活不得意,然後盡情在書里發泄,把自己當成那個主人公,去享受主人公的待遇,那就是另類的白日做夢罷了。這種話本子當個笑話看還罷了,要是認真你就輸了。」
清竹從話本子入手,清瑤頓時就聽住了,半響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清竹順勢道「姐姐,你可知我們是什麼身份?官家小姐,這四個字不是說說而已,我們家沒有旁人家的烏糟事,但是自己持身要正,我們尚且還未及笄,伺候我們的丫頭婆子不多,但是她們的身家性命已經系在我們身上了,你可能覺得這件事是母親小題大做,可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事情被那狂生兜出來,你會有什麼結果?」
「他是個無所牽掛的憊賴人,勾搭上一個官家小姐可是他吹噓的資本,他甚至能拿這個要挾父親,要不然他就能搞臭我們夏家的名聲,我們夏家詩禮之家,一旦這種事發生,父親的官或許還能做,哥哥的前程肯定會受影響,他將來還能娶到好人家的閨女嗎?而你呢,你才多大,就這樣被他毀了嗎?」
清瑤面色煞白,喃喃道「何至於此,何至於此……」
清竹繼續道「再來說服侍你的下人,香草被母親許配了一個莊戶人家遠遠的打發了,這還是看在她從小服侍你的份上,要不然母親早就打殺了她,你的乳母也被母親打發的遠遠的,就是因為她們沒有規勸好你,我們這種身份一旦有事牽連的就是一大幫人,你難道還想肆意妄為嗎?」
清瑤的手都在發抖,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香草從小和她一起長大,情分比姐妹也不差什麼,自己一度還想著要讓香草跟自己一輩子的,現在就配了個泥腿子!
清竹甩下最後的重磅炸彈,「那個人,父親已經料理了,以後你就安心吧。」
清竹走後,清瑤雙目發直,然後她就病了,真的病了,燒的渾身發燙,牙關緊咬,藥都要灌下去才行。
病了大半個月,秦瑤才漸漸好了,人都熬成了一把骨頭,她睜開眼看見母親趙氏在她床邊閉著眼假寐,眼底是明顯的青色,這是熬夜熬的。
新提上來的貼身丫頭瓊花看見清瑤睜開眼,頓時面露喜色,還未等她開口,趙氏就張開了眼,看見清瑤也睜著眼,這回不是發燒糊塗的沒聚焦的眼神,雖然病的憔悴,這眼神是清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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