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訓練很像巴浦洛夫反應還有斯德哥爾摩症,漸漸的這些人眼裡只有清竹一個人,他們會被清竹徹底洗腦。
這裡面彩鳳帶的女護衛也分成了兩隊,一堆繼續當普通護衛,一隊進入了鐵衛。
沈慎雖然不反對,卻也有些疑惑,清竹有護衛隊,她還要弄一個親衛營幹嘛呢?
杜副城主摸著鬍子道「沈大人,我們現在對大將軍只能稱呼將軍或者城主大人,實際上,她已經是我們的主君了,主君要一支完全只聽令於她的人,又有什麼問題呢?」
沈慎默然,他覺得自從彌生治死後清竹似乎和他們的關係有了疏遠,這並不是說清竹不信任他們防著他們,這根本不可能。就是感覺上清竹不再像以前那樣平易近人。
後來又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以前還能私底下叫清竹的名字,現在他已經叫不出口了。
杜副城主卻覺得清竹越發有了主君的風範,只要主君不抽風,威嚴一點不是壞事。
清竹這支親衛營的訓練可以用殘酷來形容,他們的待遇也是別的兵比不上的,白面饅頭和雞蛋只是打底,每頓的蔬菜肉類海鮮等等一樣不缺。
幾個大將軍手裡的兵不打仗了還有別的活要干,清竹已經算注重練兵了,他們農忙時也要先顧著耕種,只有不太忙了才開始訓練。
清竹的親衛營只有訓練一件事。
半年後,親衛營里隨便挑一個出來,干翻三四個普通兵已經不是問題了。
清竹的訓練對外全是保密的,只有她知道這些人的狀況怎麼樣。親衛營的副營長姜揚是當年從犯人營里買來的一個犯人,他身上還有一些家傳的武術,他的家人都沒了,清竹洗腦太過成功,這人把武術教給了同袍,現在也是他手裡的兵。清竹甚至還找了個歸化的扶桑武士過來教他們,哪怕就是印證一下也好。
幹這些事的時候清竹也沒忘記關注扶桑局勢,鐵牛派出了無數的探子。
清竹蟄伏下來,也就讓附近的幾個軍閥鬆了口氣,她還特別會裝,給臨近的幾個將軍送了禮,連現在的天皇都沒忘。
如今的天皇很是憋屈,明面上是天皇,實際上能管的就一小塊地方,還不如有的大將軍地盤來的大,但是沒辦法,任何時候都是拳頭大的人占據主導地位。
現在擠進來一個女將軍,倒是看著還很懂禮數,送禮都沒忘了他這個天皇。
他們都沒見過清竹吞下彌生和藤原家的好胃口,也沒有發覺清竹正流著口水盯著他們,收了禮物繼續舒舒服服的飲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