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啊!你們別老是在房子里搞這種危險的爆破行為好不好!這是別人的房子啊!」密謝爾聞聲趕上來,看著走廊里脫落的牆皮痛心疾首,一想到阿爾法主席臨走前讓他看房子,他痛斥起這些無法無天的學弟們:「前幾天的窟窿還沒補上,這次又是誰?你是想把整個屋頂一併掀了嗎?」
「哦,下次記得去天台上炸,別在房間裡。」蘇雅將手裡的黑煙拋出窗外。
「抱、抱歉,密謝爾學長。」湯姆說。
「真是的,明天記得把外面走廊重新粉刷一下。」密謝爾雙手抱胸,見湯姆態度這麼好,立刻擺起了學長的威嚴。
「好的!」湯姆立刻應下。此時他完全沉浸在自己首次成功之中,「我會繼續努力的!」
「這人怎麼被人說了還傻樂呢!」密謝爾小聲說,「弄得我怪尷尬的。」
「對不起,學長,我讓你尷尬了!」湯姆頭頂的貓耳動了動,眼睛裡像是在放光一樣精神。
「我草,怪嚇人的。」密謝爾忍不住退出房間,「這傢伙不會是被炸傻了吧。」
「學長,你放心吧,我沒傻!」湯姆更精神了。
「可怕,可怕,怎麼感覺都不是些正常人呢。」密謝爾和蘇雅出來後連連搖頭。
兩人走下樓梯,明顯感覺到空氣中瀰漫著一絲冰冷的氣息。
「不會是剛剛那一下真把房子哪裡炸穿了吧。」密謝爾搓了搓兩手膀子,「怎麼感覺有些透風了呢!」
「不是的。」蘇雅否定了密謝爾的判斷。因為湯姆符籙爆炸前她就將已經用靈力抑制住了,沒可能造成這麼大的破壞。
「那是怎麼回事?這客廳的壁爐可還燒著呢?」密謝爾困惑,「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冷?」
蘇雅也感到了不對勁,尋著冷意的來源走過去。
最後停在了一扇許久未開的房門前。
「是那條母龍的房間……」密謝爾驚訝,「難道說……」
「貝蒂。」蘇雅微微蹙眉。
這時,塵封整個假期的房門在兩人面前吱吱呀呀地被推開了。
冰冷的吐息從門縫裡一個勁往外鑽,密謝爾打了個寒顫,他幾乎以為房門的另一邊是正在經歷冰河世紀。
隨著房門慢慢敞開,一雙黯淡的血色眸子從黑暗中暴露出來,而它的主人看起來一臉呆滯,明顯還沒從漫長的睡夢中清醒過來。
「臥槽,你誰啊!」當血眸的主人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房間,密謝爾大叫一聲。
旁邊的蘇雅看著走出來的人影也不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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