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貝蒂很傷心。」蘇雅眼神暗了暗,「但她聽完你的遭遇後便什麼都沒說了,也沒有為大長老求情。」
阿爾法倚靠在沙發上,他小口小口喝著酒,像是在獨自消化著內心難以紓解的情緒。
「貝蒂是愛你的,龍主也是。」見阿爾法遲遲不開口,蘇雅走了過去。她不喜歡動嘴皮子,但這次兩邊都是很重要的人,她必須站住來做這個多管閒事的和事老。
「我知道。」阿爾法抬眼,金色的瞳孔印著少女沒有表情的臉,問了個無關的問題,「今晚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蘇雅:「……」
「如果是來勸我改變心意,那你恐怕是白跑一趟了。」阿爾法聲音平靜,完全沒有蘇雅以為的那種怨天尤人的悲觀,「放心吧,即使我不開口,龍主也不會殺大長老的,關押只是做做樣子。大長老是龍之島老輩里最有威望的,還與龍後一脈有親,就算是為了龍之島後面的安穩,他也不會這麼做。」
蘇雅微微蹙眉,她根本不在乎大長老那個老狐狸的死活。不過阿爾法剛剛的一席話讓她心裡更加疑惑了。
「你知道龍主不可能殺大長老,但你還是提了……」
「嗯。我就是想讓他承認自己做不到。」阿爾法聳了聳肩,「我承認,我當時看見你們其樂融融的樣子我心態失衡了,我走過去,就是為了破壞這樣溫馨的場景。如你所見,我也確實做到了,這就是我的目的。」他抬眼問,「蘇雅,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惡劣?」
蘇雅搖了搖頭,在青年對面坐下。阿爾法的所作所為遠稱不上「惡」,最多算是發脾氣而已。
誰都會發脾氣,這世上有幾人能達到「聖人」那般高尚的境界。
大家都是凡夫俗子,不可能時時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需要我陪你喝兩杯嗎?」蘇雅也不太會安慰示意的男人,在她認知里,男性治癒內心的方法好像就是喝酒。
蘇雅沒喝過酒,但她修為擺在這兒,酒量不可能差。
「當然不。」見蘇雅坐下,阿爾法直接將桌上的酒瓶拿下去了,他還記得蘇雅沒有成年這件事,「我和貝蒂的事你就別管了,我不會傷害她,也不會和她爭奪什麼,我這樣說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從不認為你會傷害貝蒂。」蘇雅說,「我希望你們能和好如初,就像我們在學校里的那些時光。」
阿爾法摸著手裡的酒杯:「蘇雅,我很抱歉,但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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