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真。」虞洛芽認真地點頭,她捲起自己右手的袖子,將手腕遞到水幕中去,道:「雲師哥,手給你了。」
啃吧,隨便啃。
雲雁仰起頭來,看到她閉緊了雙眼,手臂往前伸,大有壯士斷腕的豪氣。
他道:「如此,你可就不能跟我哥哥結成道侶了。」
「嗯?這有什麼關係?」虞洛芽不明所以。
他不禁失笑,往後面的石壁上靠去,說:「果然,還是師妹玩得花吶。」
「???」
虞洛芽滿頭霧水,不明白他在講什麼。
他將盤起來的兩條腿鬆開,挑眉看她,說道:「要幫我是吧?那便坐我身上來。」
「哈???」
虞洛芽大驚了一聲,這怎麼還要坐身上?
「雲師哥,你確定是……坐?」她顫顫巍巍地發問。
待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後,她滿臉驚惶,朱唇張了張,卻又什麼都沒說。
她手足無措,不太明白這是個什麼樣的坐法。
雲雁眸似深海,靜靜地盯著她,她身上的薄薄春衫已經水給濺濕,鵝黃的衣衫緊緊貼著身體,現出少女曼妙玲瓏的身段,繡著丁香花的白色小衣也在胸前若隱若現,只可惜,她自己卻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誘人。
他喉結上下滾動,用力將她一拉,便拉到了自己身上來。
「啊……」虞洛芽驚呼了一聲,很擔心碰到他的傷口,「雲師哥,有沒有碰到你?疼不疼?」
雲雁抬起手來,輕擦了一下她眼睫毛上的水珠,動作溫柔如水,擦乾後,他又用手指替她將睫毛往上刷,直到刷到根根分明挺翹才滿意。
虞洛芽不敢動彈,以為他是發現了自己眼睛已經恢復的事情,她好怕他的手指往裡一戳,就將她的雙眼又戳瞎。
他單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嘴唇貼近她的耳邊,啞聲說:「師妹,明天不會告我的狀吧?」
魔,任由欲望所驅使,任由一切貪念、慾念、邪念瘋長泛濫。
既與魔做了交易,那麼,他便也不再需要控制那些惡念。
放任它們出來就好了。
「啊?告狀?」虞洛芽倒在了他的身上,同他身體接觸在一起,才發現他的身子某個部位很燙,她頓時一驚,慌不擇言地道:「對了,雲師哥,現在什麼時辰了,天要亮了麼?我們再不回去,會被他們發現的。」
雲雁睨了一眼外面灰濛濛的天色:「時辰還早。」
他說完這話後,並沒有鬆開她,下顎放在她瘦削的肩頭,之後便沒了聲音。
魔童在他腦子裡說話:「喂,停下來幹嘛?繼續啊!氣氛都烘托到這里了,人家都被你抱在懷裡了,你倒是繼續啊!」
「你自己選擇了當魔,魔做任何事都只隨欲望,你要是這樣都還猶猶豫豫的,那你做什麼魔?滾回去繼續做你的乖巧小師弟吧!」
雲雁睜開深邃的一雙眼,裡面染了一絲邪氣,手掌用力握住她的腰肢,低頭吻上了她的玉頸,道:「師妹,時間還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