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些學生的心思,站在講台上看得清清楚楚,我只要教好知識就行,也不會跟他們如何深交。」李慕解釋道。
行吧,這就懂了他為何總是對陌生人釋放善意了,估計都拿別人當學生了。
操作完這些,木盆里的熱水已經涼了,喬晟重新加熱水,給李慕沒裹棉布條的地方都好好擦了一遍,那些血污終於都擦乾淨了,除了被捆上的四肢和依舊腫脹的臉,其他的地方看著就順眼多了。
拿了棉花和麻布做了T恤和寬鬆的麻布褲子,幫他穿好後還把褲腳都卷到了膝蓋以上,長褲瞬間邊短褲,主要是怕棉布條里的傷口往外滲血,弄髒麻布褲子。
問了李慕需不需要躺著,不需要的話,就坐床上,後背墊著枕頭,倚在木牆上,手邊還給他放了個竹筒杯,倒上溫水。
然後她就在船艙里忙了起來,收捕撈網、種植盆,種好的三七也放到不礙事兒的地方晾乾,外面下雨,沒有太陽,做什麼都費勁。
手裡幹著活兒,倆人不知道怎麼就聊到遊戲天氣上了,喬晟覺得這遊戲應該是按四季劃分,每個季節有每個季節的難點。
李慕同意這個觀點,之前他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準備了大量的棉花迎接冬季,沒想到冬天還沒到,他自己就差點兒涼了,遊戲也沒進入冬季,而是進入了雨季。
喬晟也說等有機會上島還是得繼續狩獵野兔,之前她存了八十多張兔皮,一個人肯定是夠用,現在倆人可能就需要更多的兔皮,到時候兔皮褥子,兔皮被,還有兔皮外套,甚至兔皮帽子和圍脖,這些都得安排上。
其他的動物其實也可以,但喬晟到現在沒見過除了野兔外,其他有皮毛的動物。
之後的兩天雨是沒完沒了的下,島是一個沒看見,李慕已經可以自己坐起來了,還能在船艙里拄著自己做的雙拐走兩步。
能動了他就閒不下來了,先接手了種植盆里的活兒,還接管了兔子和雞的餵養工作,剛開始切飼料那是相當的不利索,玉米碎切的一點兒都不碎,給小雞仔吃的直伸脖子,又給它們餵水,又幫著它們往下順,才緩過來。
喬晟打趣他,說他是怕小公雞長大了,天天半夜喊他起來做工,才先下手為強的殘害小雞仔,李慕戳著被噎到的小雞頭說,那是只小母雞,公的那隻沒搶到碗裡大塊的玉米碎。
可能是雨一直沒停的原因,現在交易系統里都不太好換到野雞了,喬晟就改用排骨燉湯,裡面依舊放上兩片人參,一天三頓的給李慕喝各種湯湯水水。
喝的他都覺得自己跟坐月子沒區別了,喬晟說他想多了,坐月子的產婦可沒這麼幸福,那湯幾乎都是不放鹽了,李慕不敢置信。
吃的好,藥跟得上,又過了兩天,李慕就放下了雙拐,腿和雙臂也已經不用裹棉布條了,腿上的傷口馬上就要長好了,胳膊上也有新的皮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