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被子起身,看到自己衣服褲子完好,這才放下心來,要是自己真強迫她,這輩子就別想求得她原諒。
她非得恨死自己。
裴厲給林臨打去電話,詢問昨晚的事,電話那頭,林臨把昨晚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下,最後總結一句:「她很關心你,還擔心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影響。」
聽到林臨說顏喻提著一大桶的冰塊上樓給他降溫,為他忙前忙後,再聽他最後說顏喻很關心自己,裴厲的嘴角不知不覺間翹起。
他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歡呼雀躍,所以說顏喻並非討厭自己,相反的,她還很擔心自己。
這是不是說明,她有點喜歡自己。
裴厲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她,將她湧入懷中,再也不會放手。
顏喻昨晚是在另外一間客房裡睡,她困得很,迷糊間睜開眼,看到裴厲放大的臉時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醒了?」他的黑眸緊緊盯著她,裡面是藏都藏不住的深沉愛意。
「我不是在做夢?」顏喻坐起身問他:「你完全好了?」
裴厲應聲:「阿喻,昨晚我……」
顏喻急忙說:「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剛說完這句話,她的臉一瞬間紅透,昨晚發生的一切深刻而清晰,她根本就忘不掉。
「我會負責,只要你願意。」不管怎樣,他總歸是親她咬她了。
顏喻小聲嘟囔:「這些事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她和裴厲是男女朋友的時候,也那樣親過,只不過這次的更激烈一些。
她偏頭覷他:「你的身體不需要再找醫生看看嗎?他說有些影響只有你醒了才能看出來。」
裴厲聞言輕咳一聲,少有的不自然,篤定說:「我沒事。」
「你確定?」
「我確定。」
兩人一問一答,卻是答非所問。
突然想起自己沒穿內衣,顏喻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問道:「是顏小蘭給你下的藥?」
裴厲沉思,桌上的飯菜每人基本都吃過,但奇怪的是顏喻卻沒有中藥。
「那碗雞湯你喝了?」
顏喻搖頭:「我確實是嫌腥,就沒有喝,你覺得是雞湯有問題?」
裴厲點頭,那問題就是雞湯了。
她納悶:「可顏小蘭當時說,那雞湯是秦秀雲親手做的。」
裴厲認真想了想:「秦秀雲沒有理由給我和顏小蘭下這種藥。」她下毒藥毒死自己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