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起初中那次就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反正你是沒見過江燼他爹,等你見了你就知道什麼叫可怕。我老頭那水平,只能算和藹可親。」
他這話說的奇怪,但喻露和任思涵都沒有露出意外的神情來。
仿佛是知道些什麼的。
齊悅這時想到什麼,輕聲問,「江燼他媽媽,是在松山嗎?」
馬上就要上課了。
教室里幾乎坐滿。
同桌唐夢婷見座位被他們占領,一直在後面跟嚴思月說話,壓根沒過來。
周圍各個組長吆喝著收作業本的聲音此起彼伏,唯獨齊悅面前的三個人寂靜的異常詭異。
她眨眨眼看看肖飛宇,又看看任思涵,從他們諱莫如深的表情里,她意識到自己好像問了一個禁忌的問題。
「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早自習的鈴聲這時候響了。
肖飛宇率先從沉默里醒過來,「……」
他起身把凳子還原,跟著便朝教室後排走去。
喻露和任思涵也各自拿起東西回位。
齊悅拉住喻露問:「你們怎麼了?」
喻露欲言又止地看了眼任思涵,然後拍了拍她的手,低聲道:「沒事,等放學我們再說。」
他們一個二個的奇怪反應把齊悅的好奇心勾到了無限大。
可之前說起江燼媽媽是家長會會長的時候,任思涵的反應並沒有這樣。
所以關鍵詞,難道是...松山嗎?
這一上午的課程,齊悅都有些心不在焉。
強迫自己集中精神寫了幾頁試卷,好不容易捱到放學,肖飛宇卻拎著書包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眨眼的功夫,任思涵和喻露也不見了。
好像是要刻意避開她似的。
齊悅不得不自己出去吃飯。
剛走出校門,她碰見了徐舟。
他和他們班上幾個同學一塊也正要出去。
「齊悅!」
「徐舟學長。」
自從物理競賽後,天氣漸冷,齊悅很少出教室門,今天恰好碰見,才有機會跟他說聲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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