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天在教室。
停頓了很久。
久到江燼的耐心都快要耗光了。
他蹙起眉頭,想聽她還能說些什麼來搪塞他。
「解釋不了就不要再說了。反正我也......」沒那麼在乎。
「我要轉班了。」
江燼猛地一怔,「什麼?」
齊悅重複一遍,「江燼,我要轉班了。下個學期,我們就不能做同桌了。」
江燼想說本來他們這個同桌也沒做幾天,三個月的課程,他去了連三個星期都不到。
但突然換班,「為什麼?」
「因為......」
齊悅抿抿唇,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了。
江燼臉色從一開始的不耐反感,到聽見她是因為珍藏了車票才會被發現,他眉間的結一下子就舒開了。
「事情就是這樣。」齊悅低落道,「我媽媽比較強勢,她說會去學校,我害怕,怕她真的...」
她看了他一眼,眼里明明白白地寫著她害怕什麼。
江燼眼角那粒小痣不易察覺地揚了揚,「你怎麼那麼笨。」
「...啊?」
他撇著嘴,「就兩張車票,你扔了不就完了。扔了不就不會被發現。」
齊悅脫口而出,「我不要。」
江燼眉梢一挑,「為什麼。」
齊悅不想說,臉偏向一邊,「反正不要。」
江燼看著她微微鼓起的腮幫子,忍著笑,故作沉吟:「嗯,讓我猜猜,因為沒出過遠門,所以你想留個紀念?」
齊悅搖頭,「不是。」她都從臨江搬到北溪來了,怎麼會沒出過遠門。
「那是因為沒坐過大巴車?」
「誰說的...」
「喜歡坐大巴車?」
「不是...」誰會喜歡坐大巴車。
「喜歡收藏票據?」
「...沒。」越猜越離譜了。
齊悅剛想讓江燼不要再亂猜了,驟然抬眼,才發現他跟自己的距離近到她的睫毛剛才幾乎刷過他的下頜。
那微妙的似有若無的觸感讓齊悅心尖猛然一顫。
「你...」
江燼垂眸,掃過她迅速泛紅的眼尾和臉頰,唇角輕輕一勾,「嗯,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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