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人作證,「真的,我也在場,真差不多。哈哈。」
肖飛宇拍著大腿,「是啊!我騙你幹什麼,我當時真的老驕傲了你知道嗎?」他出國讀的那所大學在常青藤上的排名還是很靠前的,等閒人沒法進學校開什麼座談會。
要知道,江燼當年可是連高考都沒參加。
說起這事,肖飛宇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我聽說你工作室開在這兒了?」
「嗯。」江燼喝了口酒。
他這些年為了拍攝,幾乎是在四處流浪。
最近也是有點累,想找個地方歇歇腳,才開了工作室。
「那......」肖飛宇欲言又止,亢奮的神情逐漸退燒,連聲音都低了下去。
思慮半天,到底還是問了。
「你知不知道,那誰也在這兒?」
他沒說名字。
周圍人卻能明確感受到空氣似乎靜止了一瞬。
有強大的壓力慢慢,慢慢,將所有人的情緒都從高/潮上拽了下來。
沙發上其他人不明所以,只有肖飛宇在後悔地咬著舌頭,怪自己嘴賤。
好好的,說這些做什麼?真的是。
江燼手腕搭在膝蓋上,酒杯里的液體隨著他腕間的動作小幅度旋轉。
他盯著不斷起落迴旋的液面。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喜歡看這樣的畫面。
流動的,不固定。
人的思緒也會跟著起伏,回落。
到旋轉在腦中擴展成眩暈,他醒過神,發現自己還活著。
沒由來的失望。
江燼臉色淡得像水,最是多情的狐狸眼也死一般寂靜到沒有任何波瀾。
極致的沉靜也是極致的瘋狂。
肖飛宇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他清了清嗓子,想要說點什麼來打破這僵掉的氣氛,「咳、那個,我是說......」
「沒什麼。」
江燼突然開口,像往沸騰的油鍋里潑了一瓢冷水,瞬間就爆開了,「我已經見過她了。」
「齊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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