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庚,我說了,講髒話不是個好習慣。」他眉心微蹙,聽到她這潑辣發言,指骨威脅似得捏捏了她的腳踝,以做提醒。
「狗東西,我就罵,怎麼滴,狗東西放開老子!」
你有本事去管你家裡那群相親對象啊?!
淨在這兒管你星爺。
繃緊的神經被最後一點烈火燒得一個乾淨,南星「大逆不道」地發言一句接一句,沒受傷的那隻腿還使勁兒的踢騰著。
前面的趙陽恨不得自戳雙目,自堵雙耳,媽媽咪啊,他這都聽到些什麼勁爆的消息啊!
男人眸子裡最後一點光暗淡下來,危險氣息陰鬱得幾乎籠罩衝撞在車廂里,他一手掌著小姑娘不老實的腳踝,低頭,眼裡一絲笑意都沒有地笑了下。
他慢條斯理地俯身探過來,鋼鐵似得手臂纏上她的腰身,不等她反應,將人一把擰過來撞進懷裡。
「你——」南星驚恐抬眼,後半截臭罵還沒罵出來,悉數被他吞沒進唇齒間。
帶著薄荷氣息的舌尖長驅直入,橫衝直撞肆意又溫柔地掠奪走她的每一寸氣息。
她「嗚嗚嗚」地反抗著,使勁兒扭動身子想躲,像是溺水的人,努力想要衝破水面,整個人卻被他推擠野蠻地釘死在車門與座椅狹小夾角里。
她像是被猛獸叼走的小貓崽,渾身絨毛被舔地濕漉漉了,爪子探出去想反抗卻像被生吞活剝般,幾乎融化在熾熱的吻里。
嗚.......不行了,太失控了。
她怎麼不知道他吻技這麼好,顯然之前藥堂的那個吻跟這個沒法比,小巫見大巫都不為過。
唇瓣舌尖滾燙得像是要被他活生生吃掉了。
她的眼淚滾了下來,不該招惹的。
「嗚嗚嗚嗚」地想求饒,想反抗。
她兩隻手用力去掰他的肩膀,男人卻紋絲不動,甚至伸了手出來,將她礙事的兩隻手腕一束,一攏,按死在車門上。
風光霽月,雪也融融。
她極小地「嚶」了最後一聲,連發聲的力氣也被融化生吞活剝了。
小姑娘顯然沒接受過這種高度刺激的,眼淚不要錢似得往下滾,不知道是被親傻了還是嚇傻了。
吻著吻著,男人竟然還有閒心眯眼,將她肩膀上那件不知道誰的男士外套掀了,一把揚了。
「我.......」南星急了,那是圖框的哎,她還得還呢!!
見到她被吻得眼淚巴巴還不忘去撿那人的外套,宋京墨眼尾壓下來。
是送情書那人的衣服?
她就這麼惦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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