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腕又流血了,我給你換藥。」
小狐狸委屈巴巴地看著主人,怎麼感覺主人變得更冷淡了?
可是剛才真的很害怕。
他從合歡宗逃出來那天,拼死衝過結界,被結界上的雷劈了不知道多少下,劈得渾身的皮肉都燒壞了,當時就是這樣的噼里啪啦聲。
很痛的……
姜向月拿來了傷藥和紗布,她猶豫一下,問:「你能自己上藥嗎?」
白天的時候,阿狐連坐都坐不起來,現在阿狐恢復了一些,她儘量不和阿狐有肢體接觸。
防止自己……獸性大發。
小狐狸這回更委屈了,他搖著頭說:「奴的心砰砰直跳,手也在發|抖,那奴自己來吧,要是把傷口都撕裂了,奴也能忍住的……」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他的手抖是抖,但不至於連藥都換不了,他是心底里希望主人給自己換藥。
因為換藥肯定很疼的,小狐狸最怕疼了,但如果是主人把自己弄疼的,那他就不覺得那麼疼了,反而覺得心裡很爽。
所以他卑劣地又騙了主人。
「嗯……」
姜向月心裡反覆告誡自己,這是阿狐沒法換藥,所以自己才靠近觸碰阿狐的,絕不能再做禽獸之事,上完藥就立刻保持距離!
姜向月坐在床邊,拉過阿狐的腳腕,但這次沒有搭在她的腿上,只是搭在床邊垂下來,她一圈一圈撕開紗布……
小狐狸登時發出一聲慘叫,又連忙忍回去,他又疼得啪嗒啪嗒掉眼淚。
「主人主人……」
「嗯。」
小狐狸每疼一下,就喊一聲主人。
姜向月也回應一聲。
每次聽到回應,小狐狸的心裡都好受一點點。
終於上完了藥,小狐狸看著重新包好的腳腕,他眼巴巴地望著主人:「主人真好。」
「嗯。」
小狐狸的尾巴徹底垂下去了,怎麼感覺主人變得更冷淡了,他趴在床|上,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主人,仿佛想要看穿主人的心思。
姜向月坐在火盆邊,不時地添著柴。
「子時已過,是新的一年了,我們不必守著了,睡覺吧。」
小狐狸爬起來準備鋪床。
姜向月走過來幾下把床鋪好了。
小狐狸乖乖地挪挪挪,挪出主人睡覺的位置,眼巴巴地望著主人,等著主人躺在身邊。
今晚也要縮在主人的懷裡睡覺,還要趁主人睡覺用主人的手摸自己,白天被主人親親摸|摸,晚上也能被主人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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