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擺著已經洗乾淨的布和刀,還有準備好的傷藥,還有一會兒清洗傷口的水。
小狐狸坐在椅子上,大尾巴纏在腰上, 兩隻腳晃來晃去, 等著妻主回來。
姜向月推開門, 看到阿狐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門口, 在等著她。
姜向月先將蜜餞拿出來,放在桌上。
「哇——妻主又買了好吃的。」小狐狸忍不住,先吃了一顆,好甜, 好喜歡。
「嗯。」姜向月去洗了手, 她回來時, 看到阿狐已經拿冰塊在冰敷了。
「妻主, 我終於能摘掉嘍。」小狐狸高興得搖頭晃腦的,一臉單純。
三日後, 和妻主之間,就再也沒有隔閡嘍。
姜向月的神色卻有些凝重,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當然於心不忍,但是一想到阿狐困於過往, 為了不讓阿狐擔驚受怕,還是摘了吧, 了卻阿狐的一樁心事。
「妻主, 已經冰好了, 快來吧。」小狐狸舉起右手手腕, 另一隻手還將小刀遞到妻主的手邊。
姜向月接過了刀, 她的手有點抖,一想到要讓阿狐疼,她心裡也不好受。
「妻主快點,一會兒就該不冰了。」小狐狸催促著。
姜向月向來手起刀落,十分利落,如今遲疑,只因為刀下面對的是她的夫郎。
「好。」
但是姜向月也不再猶豫,她從來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她先是在阿狐的眉心落下一吻,柔聲說:「我會很快的。」
「嗯。」
小狐狸面上不動聲色,但其實連尾巴都繃緊了,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有多疼呢,即使冰了傷口,即使已經運轉了法力,但一樣會疼的。
可他能忍住的,這是妻主賜予的,若是叫出來,妻主聽了肯定不好受。
為了妻主,他忍。
姜向月一刀下去,利落地將鐐銬剝下來。
小狐狸倒吸一口涼氣,他的綠眸顫個不停,隨即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疼得連狐狸耳朵都往後折去。
「馬上就好了。」姜向月連忙放下刀,拿起準備好的工具上藥止血,手腳麻利地纏紗布包紮。
因為傷口冰過,所以流血不如上次那般多,但也流了不少。
「不、不疼……」
小狐狸違心說著安慰妻主的話。
「不用安慰我,先吃顆蜜餞。」姜向月已經包紮好了,正在打結。
小狐狸搖搖頭,疼得眼淚不斷順著臉頰滾落,他喘著粗氣說:「不吃……想要妻主親親……親一口,就不疼了……」
姜向月已經包紮好了,她抱住阿狐,像是小動物之間的親昵,用臉頰貼了貼阿狐滿是淚水的臉,又在阿狐的臉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好了,已經好了。」姜向月揉著阿狐的頭頂,一下一下撫摸著毛絨耳朵。
她摸到那狐狸耳朵都變得冰冰涼,可見阿狐到底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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