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鞦韆上那次,她就沒問,當時她也好奇來著。
「那個是公狐狸發情的叫聲。」小狐狸說完,又想起什麼,一本正經地說:「妻主,我從未對其他母狐狸或者女人發情亂叫過!我只有妻主一個,剛才發出那個叫聲是因為狐狸在交|配時警覺心不夠,所以其他野獸會循著這個聲音來吃狐狸,妻主千萬不要誤會。」
「我都沒往那個方向想。」姜向月看著一臉緊張的阿狐,儘管阿狐現在是狐狸,但從他的狐狸臉上,仍舊能看出表情,「我就是上次……聽你那樣叫來著。」
「原來我暴露這麼多次呢。」小狐狸聽到妻主安慰的話,終於放鬆下來,又躺回妻主的臂彎里,笑著說:「妻主好厲害,會把我x得發情亂叫呢。」
「哈哈……」姜向月被阿狐的話搞得心潮澎湃,但她閉上眼睛,準備強行入睡。
「妻主今晚不做嘛。」小狐狸的心裡更活泛了,他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妻主的肩。
「你能變回來嗎?」姜向月當然想做,但是阿狐現在這副模樣怎麼做啊。
難道真要做禽獸?
「今晚變不回人的,妻主就這樣來好不好?」小狐狸撒嬌著說。
「就這樣……狐狸嗎?太禽獸了吧。」姜向月光是想想那個畫面,都覺得太……了。
「妻主上次不還說來著,妻主來吧來吧。」小狐狸從臂彎里爬出去,將小小狐送到妻主的手裡,說:「請妻主解開『封印』,快來享用吧。」
「不行,你現在這么小一隻,會把你壓壞的,而且……而且你還是狐狸呢。」姜向月怎麼下得去手啊,她說完就將阿狐翻了回來,抱在懷裡。
「唔……」小狐狸被緊緊抱著,連動都動不了,他不肯死心,繼續說:「妻主難道就不想試試狐狸嘛,肯定很爽的。」
「睡了。」姜向月已經閉上了眼睛。
她眼前都出現奇怪的畫面了,不能再想下去。
小狐狸繼續撩撥:「妻主試試吧,看會不會打濕狐狸毛嘛……」
「不許再說了。」姜向月說著,還故意咬了一下阿狐的毛絨耳朵。
小狐狸被咬耳朵也不氣餒,他故意拉長了語調,激將道:「妻主該不會是不行了吧?」
「你說誰不行!」姜向月突然睜開眼,一隻手拎著阿狐的兩條大尾巴,將他倒著拎了起來。
「我說妻主呀……不然妻主怎麼不來……啊……」小狐狸倒吊著,搖來晃去的。
「你可真是膽子肥了哈哈……那就不行吧。」姜向月將小狐狸又抱回懷裡。
她才不在嘴上占便宜,被說「不行」也認了。
等他變回來,再狠狠「懲罰」胡言亂語的阿狐。
小狐狸垂頭喪氣,都這樣說了,妻主都不肯做。
到底該怎麼做、怎麼說,才能讓妻主狠狠爆炒自己一頓呢。
小狐狸真是想破了腦袋。
第二天,小狐狸還是沒能變回來,他早早起床燒水做早飯,順便幾針改了一下小圍裙。
之前的小圍裙太大,都要拖地了,若是不戴圍裙,又怕被火燎了肚皮毛,所以他改了一下。
這下可以好好做家務了。
早上,姜向月吃了早飯,對阿狐囑咐:「乖乖待在家裡,等我去點完卯就回來,有人敲門不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