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避開了她的視線。
「你是不是把我當成無渡了。」
顧若嬌一聽這話就惱了!
「我從未把你當成無渡!」
是,她雖然老說他們是一個人,可她心裡其實知道他們不是。
無渡是無渡,玄月是玄月。
他們的性格,習慣,都不一樣。
她推開他。
但推不動。
男人就算受傷了,力氣還是比她大。
而她也不敢傷著他。
顧若嬌心下一陣委屈,鼻子就又酸了。
偏過頭無聲地掉著淚。
玄月從不知道這小兔子這麼能哭的。
怪不得無渡那般寵著縱容著,不讓她受半點的委屈。
「好了別哭了。」他擦掉她的眼淚,「都是我的錯。」
顧若嬌不理他,還拍掉了他的手,然後抓著他的袖子自己擦眼淚。
但玄月穿的是無渡的衣裳。
料子太粗,擦的她臉疼。
她嫌棄地丟掉。
這麼一打岔,顧若嬌倒是忘了要哭了。
只是心裡還難受著,所以不想說話。
過了一會,她戳了一下玄月。
「頭疼。」
嗓音里還帶著濃濃的委屈。
玄月笑了。
哭的那麼狠,不頭疼才怪。
「趴下來。」
顧若嬌就抽了抽鼻子,趴到他身上。
很快就感覺手指按在了額角上,輕慢地替她揉著。
力道剛好。
顧若嬌就乾脆閉上眼睛,自己挪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享受起他的服務。
結果這一閉就直接睡著了。
聽到她平穩有節奏的呼吸聲,玄月微微怔了怔。
隨後笑了。
「還真是個嬌氣包。」
他撫著她的長髮,腦海里卻想起了她剛剛朝他吼的話。
喃喃道:「沒有將我當做是無渡嗎……」
*
第二天,顧若嬌是在玄月的懷裡醒的。
他的手就橫在她的腰間,以一種霸道的姿勢將她圈在懷裡。
顧若嬌眨巴了下乾澀的眼睛,隨後想起昨晚因為哭的太累,結果睡著了的事。
顧若嬌:「……」
好丟人啊!
她捂住臉。
正當顧若嬌萬分尷尬的時候,玄月的聲音響起了。
「醒了。」
「沒有!」
顧若嬌想也不想的否認。
剛說完就懊惱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玄月微微挑眉。
「沒醒嗎?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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