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若嬌並沒有回應他。
銀闕也不需要她的回應。
如果不是昨夜失神將她標記了,他絕對不會讓雌性留在他的山洞裡的。
明明之前每次易感期都控制得挺好的,怎麼偏偏昨晚就失控了呢。
他眼中閃過一絲懊悔。
等標記效果結束,他就把她趕出去!
*
獸人一走,那股攝人的壓迫感就少了許多。
顧若嬌鬆口氣,發現自己能動了。
她不由擰眉。
怪不得原身會那麼絕望痛苦。
一旦身體理智被信息素控制,她即使再不願都無法反抗,只能淪為雄性的玩/物。
顧若嬌十分討厭這種感覺!
她站了起來。
身上的獸皮根本遮擋不了多少,不過這裡的獸人對這些似乎沒多少概念。
顧若嬌卻沒辦法。
但眼下還是填飽肚子比較重要。
她環顧了一圈,找到了乾的木柴,開始鑽木取火。
一開始並沒有那麼順利,因為她手腳軟綿綿的。
不知是因為這裡充滿雄性的信息素,還是因為她的身體因為受了標記的影響,有點要進入乏情期的感覺。
她十分艱難的將火生了起來。
顧若嬌拿起用獸骨磨成的骨刀,將獸肉切下來,架起烤了起來。
獸肉很香,從紋理上看不出是什麼野獸的肉,但是香味引得她瘋狂流口水。
肚子擂鼓般響了起來。
因為實在太餓,感覺肉烤得差不多了,她連忙拿起來一口咬住,結果被燙得齜牙咧嘴。
「嘶~好燙,嗚嗚嗚,好香……」
卻又捨不得鬆開這口肉,嗚嗚地捂著臉頰。
洞外樹上懶洋洋躺著的銀闕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一開始他不明白這嬌小的雌性在搗鼓什麼,直到她開始切獸肉,他的眼神才沒那麼陰沉。
大約是因為看見他的雌性正在吃他狩獵來的食物。
這是雄性的占有欲和領地意識在作祟。
他沒有下去,雖然他也很餓,而且還在易感期的他身體很難受,迫切的需要雌性信息素的安撫。
但怕嚇到雌性,所以他一直在樹上等著。
直到雌性吃飽了,他才從樹上躍下。
一看見他,雌性又立刻回到了他的窩裡。
然而信息素卻自己纏了上來。
他渾身都被紅梅味籠罩著,這讓銀闕感到很舒服。
「那個……」
正失神著,就聽見雌性軟軟的聲音響起。
「那些肉給你吃。」
她怯生生地躲在獸皮里,從裡頭伸出食指,虛空戳了戳樹枝上叉著的好幾塊獸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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