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珩低聲笑了起來。
他就貼著她的耳畔,低沉的笑聲帶著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里。
顧若嬌身子都軟了。
偏偏男人邊看奏摺還邊能逗她。
也是,他從前就慣會一心二用。
不過墨珩擔心小姑娘這麼幹陪著他會悶,所以就拿起奏摺湊在她耳邊,用那好聽的聲音念著那文縐縐的奏摺給她解悶。
顧若嬌就又戳了戳他,指了指百官們呈上來的奏摺,又點了點自己。
高高挑著眉。
——後宮不能干政,皇上這是想要藉機廢了臣妾嗎?
然後又故作恍然大悟,比了一個屋子的手勢,還抱著自己。
她是在提醒他,她可是從冷宮偷跑出來的棄妃。
本是故作幽怨的,可她現在不會說話,只能比著手勢。
偏偏她眼睛大而有神,表情更是生動,活靈活現的。
看得墨珩心頭都熱了。
很想就這麼將她壓在羅漢床上為所欲為。
曾經那些年在將軍府時,因為憐惜她,他並沒有做到最後。
但他是男人,面對喜歡的女人怎還會有理智存在。
所以便時常會將這小姑娘壓在羅漢床上。
小姑娘可害羞了,偏偏身體很誠實,最後只能由他予取予求,被哄騙著做了不少羞恥之事。
他喉頭滾動了幾下,最後還是深吸口氣,將那些念頭全都壓在心底。
無奈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冷宮裡的那些人,我會讓人安排讓她們離開的。」
從前留她們在後宮是擔心她有朝一日回來,他會不知道。
現在既然等到她了,自然就不再需要留著那些人在宮中了。
他可不想小姑娘日後為了這事吃味。
雖然他很喜歡,因為那代表小姑娘心裡是有他的。
不過他捨不得小姑娘不高興。
說著墨珩捏了捏她腰間並沒有多少的軟肉:「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這麼的瘦弱,昨晚好幾次他都擔心太過用力的話會不會弄傷她。
還是餵胖點好,摸起來才舒服,就像從前那樣,會嬌嬌軟軟的被他壓著欺負。
隨後,他望著她,手輕輕覆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喉嚨的位置停下。
「這是天生的嗎?」
顧若嬌搖頭。
原身的啞不是天生的,是後天受了刺激才啞的。
因為她在幼年的時候曾經目睹自己的母親被賊人殺害。
原身的母親將她藏於柜子中,讓她不要發出聲音被找到。
而她就躲在柜子里,眼睜睜看著母親被虐待致死,之後從此失聲。
這是心病。
見她否認,墨珩便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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