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騙人。」就是騙貓而已。
顧若嬌沒聽出來,而是望著他手裡的酒,砸吧了一下嘴。
「我也要喝。」
「不可以。」
「為什麼呀?」
她幽怨的望著他,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仿佛在說「那你為什麼能喝」。
刑律說:「因為這是大人才能喝的。」
「我也是大人啊。」
「你?」刑律想起她好幾個月都沒長一厘米的事,「這不是小奶貓能喝的。」
顧若嬌覺得他這是種族歧視。
但她也不辯駁,而是打算待會去拿吃的東西時再偷喝。
刑律哪裡會看不出她在打什么小主意。
都不用她翹起貓尾巴,光看她那圓溜溜打轉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無奈,把手裡的酒遞過去:「只能喝一口,一小口!」
小奶貓頓時眼睛一亮,高興地接過去。
這小奶貓是真貪心,完全無視刑律的叮囑,一口就想把酒杯里的酒全悶了。
結果第一口就差點嗆到。
她艱難咽下,吐著舌頭滿臉痛苦。
「好難喝啊……」
「現在知道我沒騙你了吧。」
顧若嬌苦著臉,把酒杯敬而遠之地放到矮茶几上。
拉著刑律的手:「阿律你別喝了,這酒不好!」
刑律挑眉。
自己喝不了就讓別人也不要喝?
不過她倒是沒說錯,酒的確不是好東西。
只是在這無聊的宴會上,酒正好可以拿來打發時間。
他看向她握著自己的手,軟軟的,就像她的人一樣。
刑律輕輕捏了捏她的指節:「不讓我喝酒,那我喝什麼?」
「可以喝甜甜的。」她指的是剛剛刑律給她拿的果汁。
但刑律聽到這句話卻下意識看向她的唇。
突然間就覺得喉嚨有些乾澀。
「看著是挺甜的。」
「喝起來也很甜!」
「是嗎?」
「真的!」顧若嬌只想著不讓他繼續喝酒,「要試試嗎?!」
刑律就掀眸看了她一眼,聲音暗啞:「嗯。」
她立馬就鬆開他的手,跑去給他拿果汁了。
刑律看著她跑開的身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正發呆著,一道紅色的身影就緩緩靠近。
「刑律,好久不見。」
刑律緩緩將手放下。
「我以為這是家宴。」
「我也不想來的。」陳穎詩聳了下肩,坐在了刑律對面的沙發上,「就是沒想到你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