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嬌嬌也是該懂了。」
他聲音帶著隱忍的暗啞,配上那雙深色的眸子,看得顧若嬌心肝都有些發顫。
她有些承受不住,便將臉埋在了他胸前。
只是很快就覺得硌得不行,無奈嬌羞地抬頭瞪了他一眼。
那盪著水光的眸子,跟鉤子似地勾著謝容暄的心臟。
他目光落到了她微腫的唇上。
回想起早先大游魚撩撥著唇珠時,她忍不住張開了唇好叫他得逞的模樣。
環在她腰間的手臂便又繃緊了些,緊扣著她的細腰。
「嬌嬌,別再看了。」
他扶著她的後腦,將她又按回自己胸前,平息著身體裡的躁動。
顧若嬌有些難受,就扭了扭。
謝容暄不由倒抽口氣,往她小屁股拍了一下。
「調皮。」
顧若嬌那個委屈啊,無奈她現在發不出聲音,不然肯定要跟他分說分說不可!
只能委屈巴巴地鼓著臉頰,一邊拿手戳他繃緊的胳膊上結實的肌肉。
大約是文官的關係,他的肌肉線條看起來不會很誇張,反而多了幾分流暢的美。
在放鬆狀態下摸起來特別舒服,不過繃緊後還是跟石頭一樣。
顧若嬌玩得很開心,全然沒察覺到男人都快被她撩出火來了。
「你啊。」
他無奈嘆口氣,聲音里有著壓抑和隱忍。
顧若嬌吐了吐舌頭,收回手乖巧表示自己真的不會再碰他了。
良久,平息下去的男人才知道要開始批閱奏摺。
只不過他有些心不在焉。
應該說,他的心思已經不在這上面了。
從前他總是用批閱奏摺來打發那漫長又無趣的日子。
看那些人言辭鑿鑿地痛罵他,責備他,想方設法地要給他治罪,他就覺得有趣極了。
或是利用自己的權利治災懲貪官,看他們痛哭流涕說著饒命。
可如今唯一能消遣的奏摺似乎也變得無趣了起來。
正想著,嘴裡就被塞了一塊糕點。
小樂伎也是個嘴刁的,就愛吃好吃的。
有時候遇到不喜歡吃的,咬了一口就會放下。
現在更了不得,吃到不喜歡的,就往他嘴裡塞,還美名曰是投餵。
「不喜歡杏仁?」
顧若嬌比劃了一下,意思是『不是不喜歡,而是這個杏仁酥做的難吃』。
謝容暄也嘴刁,但他沒有吃出來有哪裡不好的。
但很快他就知道為什麼了。
因為今日的杏仁酥里的杏仁比平時要多很多。
而杏仁是不能和栗子同吃。
可顧若嬌偏愛吃栗子,所以糕點裡還做了杏仁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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