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吃帶揣,半點不會委屈自己。
他便又是哼了哼。
雖然早知道下毒事件一解決,這小樂伎一定翻臉不認人,沒想到她過河拆橋的速度這麼快!
昨夜才告知的她,今天就已經要起身回教坊司了!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謝容暄的臉很臭。
這比他笑的時候更令人心驚。
別說家裡的僕人,就連空青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觸了這位爺的霉頭,平白惹一身罰。
——真的不送我嗎?
小樂伎明知故問。
男人臉臭臭地上前環住她。
*
一路上謝容暄都不說話,也不鬧她,顧若嬌很滿意。
所以在快到教坊司的時候,她終於知道要哄哄他了。
她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要他望著她。
只是等他真的看過來,她又害羞了,要他轉過去。
男人哪裡肯。
一把將她拉到身邊,將她擺成跨坐的姿勢。
「要說什麼這樣說就行。」
他以為小樂伎是反悔了,不回教坊司了。
卻沒想到小樂伎就是羞紅著臉看著他,不肯開口。
謝容暄都被她看得快要支棱起來了。
卻見她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隨後就感覺自己的手被她握住。
片刻後,敏感的指腹似乎覆在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上。
謝容暄心頭微熱,大約已經猜到了。
可當聽到那聲極輕的嗓音時,他身體裡的血液還是快速地沸騰了起來。
「肉。」
或許是不太常開口的緣故,她的嗓音很輕很軟,像含著一口龍鬚酥一樣。
綿軟還甜。
一口就會化。
雖然她的發音非常不標準。
但謝容暄還是很動容。
他拉下她的手,好讓他能看到她:「練了多久?」
——很久!!!
顧若嬌誇張地比劃了一下,還做出一副『我很辛苦』的模樣來。
其實前後也就十來天,而且還發音不標準。
但謝容暄卻明白,像她這種情況要開口說話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她卻為了他,暗地裡偷偷地學著要喊他的名字。
「疼嗎?」他撫著她的喉嚨,不敢用力。
顧若嬌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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