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從南走到北。
除了空青,謝容暄還多帶了一個暗衛,是專門保護顧若嬌的。
說是去遊玩,但每到一個地方,謝容暄就會貼告示找最好的大夫和郎中來給顧若嬌診治。
可惜顧若嬌這病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加上時間太久,再高明的大夫也束手無策。
就連在現代也是要靠人工耳蝸或者助聽器來幫助聽障者恢復聽覺。
顧若嬌:我沒關係的。
她安慰謝容暄。
顧若嬌:已經習慣了。
謝容暄也捨不得她喝藥吃苦,就此歇了繼續找大夫的念頭。
顧若嬌為了哄他開心,一直在努力學說話。
成親一年後,她已經能說不少字,還能很流利的叫出他的名字了。
「謝容暄!」
小樂伎生氣地伸腿要踹他,卻被男人一把握住。
他笑著將她的腿盤到自己腰上,俯下身。
「乖,再叫一次。」
顧若嬌:「……」
「你不要捻。」
「嗯,我不要臉。」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然後高興地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嬌嬌喊為夫名字時最好聽了,總是讓為夫……」
話未說完就被顧若嬌伸手捂住。
想也知道他嘴裡蹦不出什麼好話來。
「你、你頭厭!」
謝容暄就笑了:「你每天都在學什麼?」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學罵他的話了!
畢竟她臉皮沒他厚,再不會罵人,那不是要吃大虧了!
不過這點如情趣般罵人的話,對謝容暄來說不痛不癢。
他卷著她的頭髮,一邊用鼻尖蹭她:「嬌嬌確定是討厭嗎?」
「嗯!」
「那這樣呢?」
「……」
「嗯?嬌嬌。」
「嗯~」
只不過這一聲調兒有些變了。
再次得逞的男人便開始自己的個人盛宴了。
等回神,顧若嬌再一次懊悔得直捶床,滾到了牆邊自我反省。
謝容暄笑著把她拉回來:「不困?」
顧若嬌拍掉他橫在腰上的手,不想理他。
卻無意識地往他懷裡挪了挪,然後將頭枕在他胳膊上,自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心裡還嘀咕著,這男人怎麼總是不膩呢?
原以為以他的性格,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膩了的啊。
顧若嬌還以為自己怎麼著也有個位面可以歇一歇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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