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嬌一愣,隨即羞惱:「誰、誰輕薄你!」
「沒有嗎?若是沒有,我為何只剩一條褲子呢?」
顧若嬌這才想起,自己是怎麼趁著他昏迷,將他衣裳扒下來的。
明明是為了他,此刻卻無端生出幾分心虛。
「那,那是因為要替你療傷!」
「哦?那小公主這般,也是因著受傷了?」
粗糲的手指曖昧地挑著肚兜纖細的帶子,無名指狀似無意地抹過那渾圓的雪月。
顧若嬌一張臉羞紅,伸手拍掉他不安分的手指。
「看來陛下是徹底好利索了。」
她說著便想坐起來。
可剛支著手肘撐起身子,就被他的手臂攬著腰給重新按了回去。
「我還沒睡夠。」
顧若嬌無語:「那你繼續睡啊。」
「嗯。」
他這麼說著還真的將臉埋在了她頸窩睡了起來。
顧若嬌推了他幾下,也沒能推開。
剛要生氣,就聽他說:「冷。」
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他雖然退了燒,但男子的體溫本就比女子要高些,哪裡冷了!
卻又聽他說:「小公主昨夜可不是這般無情的。」
他閉著眼睛,手卷著她的長髮。
「你昨夜說冷,非要鑽我懷裡,鑽我懷裡不說,還主動褪去了衣裳,說要給我焐熱取暖。」
蘭疏勒張口就來,然而顧若嬌無法分辨真偽。
但似乎又覺得他說的不假。
因為她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朦朧間聽到他說冷,就下意識抱住他的腰,要將他焐熱。
可是自己脫衣裳什麼的,她當真是全無半點印象啊!
顧若嬌心裡發虛,嘴上倒是挺硬的:「那也不過是為了救陛下,想要挾恩圖報罷了。」
「挾恩圖報是可以說出來的嗎?」蘭疏勒似乎也沒生氣,反而抓著她的手,開始玩了起來。
「當、當然可以了。」
顧若嬌想再說些什麼,結果這狗男人當真是屬狗的,直接就含住了她的手指,用牙齒輕磨著指腹。
她敏感地顫了顫,霎時就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片刻後,聽見他略微沙啞的音色在耳畔響起:「小公主想要的挾恩圖報,我准了。」
顧若嬌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她都不知道自己圖的是什麼,他怎麼就准了呢?
*
而蘭疏勒的傷勢也很反覆。
他失血過,又高燒過,明明身體撐不住,還非要去給她打獵。
明明吃果子便好了。
顧若嬌覺得自己也並非那麼嬌氣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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