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聽到他有婚約後,還是忍不住皺眉。
「不過是定了親罷了。」
他女兒可是公主之女,還是永寧侯的嫡女,又是聖上親封的郡主,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嗎?
之前他也隱隱聽說紀瑾遇已經有了婚約,只是他不覺得這有什麼。
讓那女子讓位就是了。
所以他故意放出風聲,就是想引他來求見,沒想到這小子是個油鹽不進的。
偏偏這時候安寧公主也來橫插一腳,他那任性的女兒天天在家裡鬧,永寧侯這才無奈屈尊降貴的過來了。
紀瑾遇面無表情:「下官與未婚妻是自小一塊長大的,這份情誼非比尋常。」他不軟不硬的回了一句。
雖然語氣平淡,可回絕永寧侯的示好就是不給臉!
永寧侯的臉色驟然沉了下去:「寒窗苦讀十年的不易,紀修撰難道願意就此止步於此嗎?」
這算得上是威脅了。
以永寧侯的勢力,他不但能讓他永遠當一個六品官,甚至可以讓他被罷官。
若是他人的話,在聽到這句話後,就該跪下來求永寧侯給條生路了。
可紀瑾遇不是別人。
他只是站了起來,俯身作了個揖:「若下官的才學只能到這,那也是下官的無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紀瑾遇卻仍是不接。
永寧侯大怒:「不識好歹!」
說完徑直甩袖而去。
紀瑾遇面無表情地直起腰,做了個手勢讓人將茶水收下去。
阿元愁眉苦臉:「公子,現在怎麼辦?永寧侯瞧著不會善罷甘休,而且公子哪來的婚約啊。」
是啊,他哪來的婚約呢。
紀瑾遇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玉佩。
也不是沒有,只是……
想到顧若嬌,紀瑾遇問:「那邊來信了嗎?」
「哦來了!」阿元就是為這事而來的。
他從懷裡取出信,交到了紀瑾遇手裡。
紀瑾遇拆開,隨著紙張的減少,他的嘴角也越來越高。
信是顧若嬌寫的,說的都是她怎麼在府里神憎鬼厭的為非作歹,鬧得所有人對她退避三舍。
又說了龐家和顧家翻臉的事,現在兩家都成了揚州城的談資。
最後說親事已經退了,太夫人也被氣病了。
雖然當初她就說了自己能解決,但紀瑾遇沒想到她是這麼解決的。
想想也是,她那個性子怎麼可能讓自己吃虧呢。
雖然她大部分時候都迷糊得很。
然後紀瑾遇又想起當初聽說顧家到處宣揚她性情嬌蠻的事後,她那閃閃發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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