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霸道!」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紀瑾遇握住她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撩起眼皮望著她,「可是就算你害怕了,厭倦了,我也不會放你離開的。」
顧若嬌心下微梗,哼道:「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成親不過是權宜之計。」
「那些都不作數了。」
「你可是探花!君子一諾千金!你、你怎能說反悔就反悔呢!」
「我從來就不是君子,我骨子裡就是個商人,是你爹爹、我義父教出來的!」他頗為理直氣壯。
「合著你這意思,是說你的奸詐狡猾全是從爹爹那裡學來的咯!」顧若嬌叉腰瞪眼。
「這不叫奸詐狡猾,不過是就事論事。」紀瑾遇極為不要臉,「當初之事既沒白紙黑字寫下來,也無人證,誰能證明?如何能作數?」
他言之鑿鑿,明知當初來往信件早已燒掉,就當著她面顛倒黑白。
顧若嬌都傻眼了!
「你,你,你……」顧若嬌的嘴皮子哪裡能有一個文官利索。
尤其眼前人還是少年秀才舉人三甲之一!
是以她「你」了半天,都找不出能反駁的話來。
一扭腰就想從他腿上下去。
可紀瑾遇既抓住了她,困住了她,又豈會輕易就叫她又逃了去呢。
雙臂微收將她困在了懷裡。
……。
顧若嬌猝不及防下,喉頭泄出一聲嚶嚀,腰間同時一酥,條件反射地收攏了兩條曲著的腿。
第2441章 秀才家的落魄小姐90
「你、你不要臉~」
「花心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你我是拜過了天地和高堂的夫妻,縱是行敦倫之樂也是應當的。」(出自菩薩蠻其四)
顧若嬌都叫這露骨的詩給羞得抬不起頭來了。
「我說不過你,我……我不跟你說了!」
再說下去,還不知道紀瑾遇要說出什麼讓人羞恥的話來,或者做出什麼別的事來。
「好,那就不說了。」他嗓音暗啞,扣住她的後腦勺便又吻了下來。
邊吻還不老實,將他以往想做但沒做的,全都一一試了一遍,弄得顧若嬌是臉頰燒了半天,那熱氣都沒能降下去。
最後還是立夏硬著頭皮說飯菜已經溫過一回了,這才免了顧若嬌的唇被磨破的悲劇。
*
之後的兩天裡,顧若嬌都被紀瑾遇拘在了船艙中陪著他。
只是說是陪,其實一天當中大部分時候都是被他抱在腿上又親又揉的。
誰說他性子冷淡來著,分明是藏得深了,叫人瞧不出來罷了!
顧若嬌也算是機靈了,躲了這麼幾年,可惜還是沒躲過去!
「唔,不~別、別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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