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站穩後,又嫌棄的朝旁邊躲去。
顧明淵的眼前不自覺就出現了她的臉龐,也是這般不斷地靠攏。
「……」
書房外的嚴進快急死了,心一狠,準備自己親自前去把少夫人帶回來,這不僅僅關乎少夫人本身的安危,要真出了什麼事,將軍也不會好了。
就在嚴進要離開時,書房門忽然開了,顧明淵漠然著神色,「備馬車。」
馬車疾速朝未名湖前去。
未名湖的閣樓內,氣氛是死寂一樣的安靜,素練提著心,怕下一刻身側那男子就抽刀對姑娘下手,後背早已經沁出了冷汗,默念著阿符能快點趕過來。
年錦語卻不懼他話中的威脅,只是反問他,「我為什麼要跑?」
「時日久了,難道你不會對他這樣的廢人生了厭棄?你會嫌棄他不能站起來,一天到晚的坐在輪椅上,什麼都做不了,你就會想要離開他。」
「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相公!!!」
屋內驟然響起年錦語的嬌斥聲,她氣鼓鼓的瞪著趙邑,臉頰通紅,平生沒有這麼大動肝火過,拳頭都捏的緊緊的。
趙邑愣了下,嗯?他剛剛那話的重點是這個嗎?
「我相公不是廢人,他是勇毅軍的少將軍,他如今只是受了傷!」年錦語瞪著他,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冤屈,眼眸都是紅紅的。
「受了傷不會好,難道不是廢人!」
「他會好的!」
「他不會好的!他一輩子就這樣了,他永遠都是個廢人,還短命!」趙邑笑的殘忍,用最惡毒的話攻擊著。
「他會好的!」年錦語快氣哭了,「你不想他好,你不是他的朋友!」
「呵……」趙邑垂了下眼眸,「與其說這些不切實際的,倒不如做點實際的事,現在你才剛嫁給他而已,時日久了,你就不會這麼說。」
「你這麼武斷,我不想和你說話。」年錦語生氣要走,身後的男子攔住了她們。
趙邑緩緩起身,似是有些醉意的,伸手扶了下看台上的門邊框,「等你與他一樣就可以走了,你們天長地久的過下去,將來也不必謝我。」
說著,暗處又走出來兩個人,是要直接抓年錦語強行斷腿。
素練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僅僅護著年錦語就被拿捏的動彈不得,「姑娘!」
就在這時,門嘭的被推開。
被兩個人拿住的年錦語抬頭看過去,正對上了門口顧明淵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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