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內人多,這一喊,便引了人注意,秦綿見她這架勢,感覺會動手,便側了側身護著年錦語。
趙嘉禾也看出了秦綿的意思,諷刺道,「怎麼,怕我算帳?難道不該給個說法。」
趙乃皇姓,趙嘉禾和趙合益也是皇親國戚,雖說這血緣有點遠,那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年錦語不知原委,卻清楚自己相公絕不會如此,「趙七姑娘,少將軍不會惡意傷人的。」
「不會?」趙嘉禾哼笑,「我哥重傷躺在床上,下巴骨裂,幾天都不能進食,只能灌水,話都說不利索,還被傷了內腑,這還不是惡意?」
「你家將軍斷了腿,與我哥哥可沒有半點關係,他一個瘸腿的能去都城營任職,已是開了天恩了,他卻因自己受傷,性情暴戾的重傷別人,你怎麼有臉維護他?」
目光群聚,被視作有些憨憨的年錦語卻關切的問趙嘉禾,「可是在比試中受的傷?將軍第一回 去都城營時,與四五人比試過,想看看都城營中士兵們的身手。」
「是又如何,比試就能將人打成重傷,顧將軍的品性可見一斑。」趙嘉禾越說越氣,哥哥被抬回來的時候,臉都是腫的,她眼睜睜看著他吃不了飯餓哭的樣子,訓兵將人訓成這樣,怎麼不把人打死算了?!
四周圍議論紛紛,年錦語卻上前,一把握住了趙嘉禾的手,誠摯的道歉,「對不起,這是我家將軍的錯,他不應該在分不清大家實力的情況下,就一視同仁的比試。」
「你,什麼意思?」趙嘉禾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
「我哥哥也去過都城營訓過半年,裡面有些公子,身子骨並不比那些士兵好,所以不能將他們和普通士兵相比,將軍怕是用了北疆那一套訓兵的法子,覺得上陣殺敵的就該勇武些,所以並沒有區別對待,並非是有意針對呢。」
這話怎麼越聽越不對了,趙嘉禾抽回手,「你道歉有什麼用!」
「我回去後就派人送些好藥到府上給趙公子,再為他請個大夫……」年錦語頓了頓,「只有趙公子被打傷了對嗎?還有別的公子受傷嗎?我得與將軍說一聲,趙公子怕是受不住嚴苛訓練,得分開來才是,以免再傷著可就不好了。」
「……」趙嘉禾終於回過味來,伸手就要推年錦語,被秦綿扶住,「你是說我哥活該如此了?」
「趙姑娘,身子骨比常人弱一些沒有錯,將軍如今也受著傷不能站起來,好生養著便是。」年錦語眼眸誠摯的解釋,她也是真的關切趙合益的身體狀況。
只是話說到這兒,就顯得有趣很多了。
都城營是什麼地方,那是軍營!又不是玩兒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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