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北遼氣焰囂張,到今日為止,那乘意將軍還屢屢試探,可當初要是贏了的話,這會兒北遼就是個孫子!
諸位大臣面面相覷,眾人眼中都有異色,那些支持六皇子的連忙站了出來,表示這件事並不能憑二皇子的這些話來污衊六皇子。
也有二皇子站隊的大臣紛紛出來,一時間朝堂上各說各話,吵鬧的很。
皇上被這聲音吵得很不舒服,頭疼扶額,一旁的太監見此,趕忙示意大家安靜,這時趙睿直接跪了下來,「父皇,此時兒臣雖不知情,但若真是因令牌丟失所至,兒臣也有難以推卸的責任,懇請父皇給兒臣機會,查明此事。」
趙恆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用不著六弟查清,我府上雖有證明,卻不及另一位,有誰比顧將軍更清楚事情原委的?不如就將他請到殿上來,問一問便知。」
勇毅軍的主帥這不還活的好好的,只是腿受傷又不是失憶,哪裡用得著多調查。
事關重大,自然是不能單憑二皇子的三言兩語,而要是沒有交代就此退朝,那兩年前死的五千勇毅軍,包括顧明淵重傷,豈不要寒了朝堂之上武將的心。
皇上擺了擺手,守在外面的人便立即出宮,去了忠勇侯府。
彼時李貴妃這兒,才剛喝下一杯茶,與兒媳婦安氏說起今年入夏的宮中的宴會,便有宮人匆匆來稟,說早朝之上,二皇子當眾告了六皇子,說有人拿著他令牌混入北疆軍中,致使兩年前顧將軍重傷。
「咣當」一聲,杯子重摔在了地上,安氏也跟著站了起來,「母妃!」
李貴妃顫抖著手扶穩了自己,想到了什麼,「快,現在就去一趟忠勇侯府!」
「娘娘,皇上已經命人去請顧將軍了。」
李貴妃剛起來的身子又重重坐了回去,神色也跟著垮了下來,喃喃著,「來不及了。」
轉瞬她的神色又變得狠厲,「定是那傅昭儀將這件事傳出去的,她竟是二皇子的人。」
安氏也有些慌亂,「母妃,這該怎麼辦,若是把顧將軍請上殿,他必然會說出七弟的。」
這不僅僅是七皇子當初做的事,連帶著六皇子知道令牌丟失後,自己弟弟做了蠢事,卻還為其隱瞞,李貴妃用修養的理由將人送出去半年。
一樁樁加起來,是要徹底擊垮李貴妃的兩個兒子。
「晏兒人在何處?」
「七皇子在自己府上。」
「母妃,前幾日,七弟還□□了顧少夫人,險些釀出大錯。」
李貴妃驀地瞪向安氏,「此時為何現在才和本宮說?!」
安氏跪了下來,哭訴道,「七弟招呼都沒打,就找了人綁架顧少夫人,將人帶出城,中途顧少夫人跑掉後,在山中正正走丟了兩日才被找到,殿下為了不讓您擔心,這才將這件事瞞下,又為七弟收拾爛攤子,但要是七弟去北疆的事瞞不住,這件事恐怕也會被皇上知曉。」
李貴妃一口氣險些要喘不上來,「糊塗啊,他怎麼能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