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回應,你不知道沉默是最好聽的樂曲嗎?」他有意放鬆神情,和對方聊天。
「真是獨到的見解!不愧有別於其他的玩家,能猜中我的身份!真是抱歉,我的孩子們因為年紀太小,控制不好力氣,能請你原諒他們嗎?」
「倘若你能讓我平安結束這個副本的話,我便可以考慮是否原諒他們。」
陳杰飛瞬間貼進床邊,對他喊道:「不行!」
沒了菸草味的掩蓋,他咧開的嘴角散發出難聞的味道,令楚愴然聯想到大熱天腐臭生蛆的生肉。
隨後,楚愴然看見他俯下身,從床底下抽出了四條粗糙的麻繩,心裡暗嘆「不妙」。
他想翻身下床,可是被黑影輕鬆地拽了回來。
藥效揮發,楚愴然被抽走全身的力氣,摔回到床上。
「外表光鮮亮麗的頭牌歌姬死於內在的欲望漩渦,才是最美妙的樂曲啊!」陳杰飛一邊陶醉在自己的靈感中,一邊用麻繩把楚愴然的手腳分別拴在了床頭和床尾。
楚愴然忍耐著開始發燙的身體,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喘息。
紅暈從他的耳垂蔓延到臉頰,再是勾人的鎖骨和隱沒於衣服下的肌膚,甚至每一處關節都泛起了誘人的淡粉色,唯有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怨恨地盯著站在床邊的人。
縱然眼尾暈上了淺淡水霧,他的眼神也仍然透著清亮堅定的光。
陳杰飛失望地捏住他的下巴,欣賞商品似的打量著他,「明明是酒樓的歌姬,還裝出這幅清高的模樣,真好奇你這副清高的模樣能撐多久呢?」
他朝空氣勾了勾手,吩咐黑影慢慢地解開歌姬的衣帶,而自己則站在一旁看戲。
楚愴然的腦海里不斷湧出一陣陣的燥熱和眩暈,差點讓他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仍然看不見黑影,只覺得有什麼冰冷的東西籠罩在自己的上方,可是衣服卻被一件件地被脫下。
很快,無力反抗的他就只剩下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裡衣。
唔!好涼!
黑影想繼續去解他的裡衣,卻不小心隔著布料觸碰到他滾燙如火燒的身體,竟讓楚愴然差點舒服地呢喃出聲。
不、不行!
楚愴然把下唇都咬出了血,強行逼出內心僅存的一絲清醒。
不就是比狠麼,誰怕誰?
他瞬間咬破自己的舌頭,把口中的鮮血噴到黑影所在的位置,被血濺到的地方立刻出現了長滿屍斑的乾枯皮膚。
「你!混蛋!」陳杰飛大罵一聲,「夠狠啊!」
楚愴然這次下手可不輕,後知後覺的痛感劈頭蓋臉地襲來,疼得他雙手下意識地攥緊握拳,指甲深深嵌進了肉里,而足弓則繃成了一條直線。